柳树认为王大哥和周大哥说出的话语很实际,他就不再和他们探讨搞对象上的事。
他只是向他们询问了在菜地干活中的行情,他们说出了普通日工的工钱是一百五六,如果在地主家的菜地里包活就没有了谱子,大至在二三百快钱左右,装卸工每天挣百块钱也是常有的事。
两位大哥还说出菜地里各种活计的干法,菜地里的活计有薅菜砍菜和运菜,还有往包装袋里装菜等零碎活计。
他们还向柳树问起是否能开家用车,柳树说出会开三轮农用车和拖拉机。
他的驾驶本子就是农机本,他就不能开面包车之类的高档车,他更不能开b2本子的车辆。
王大哥说出在菜地只会开拖拉机就能够占优势,菜地里的土质松软,高档车更不能在菜地里行驶,只有三轮摩托车三马子和四轮拖拉机实用。
柳树在地里只要会开那几种车辆,他所挣的日工资就要高过普通日工的工资。
周大哥还给柳树出主意,他让柳树进大库把住一样活计干工钱还是超过日工。
周大哥说出在大库挣钱的好处是吃住都在大库,柳树就不必在五角地周围的旅馆中找活。
王大哥说出准备休息后,柳树就随着两位大哥在床上脱衣准备睡觉。
他们几人在各自的床铺上准备好后,王大哥就拉灭了客房顶棚上的电灯,王大哥和周大哥就不再和柳树说话,柳树从手机上看出时间是晚上九点半,他在孙大爷家放羊时,他每天都在十点左右睡觉。
柳树今天白天睡过午觉,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没有睡意,客房的外边还有很多工友没有休息,他们在院落中洗漱或乘凉,柳树还能很清晰听到他们的说笑声。
柳树这才知道还有刚从菜地里返回来的工友,他们还在院落中的水龙头周围洗衣物,他还能听到锅碗瓢盆的声响。
柳树躺在床铺上很难入睡,他不仅想起母亲嘱咐他的话语,母亲总嘱咐他要做个心善人,不管在什么时候内心都要保持善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不能给别人下绊子或者耍横使坏,这样往后才能过上太平日子。
柳树知道母亲从小没有读过书,柳树通过翻看历朝历代的古书后,认为母亲讲出的话语和古书说出的话语有些近似,只是母亲说出的话语粗鲁直白,古书上的词语显得文静而高雅。
柳树听出两位大哥说出的话语很中肯,柳树心理上还是能够接受他们的建议。
柳树那几年在市里做小生意时,他和海头哥算是能说上来的朋友,海头哥的年龄要比柳树大出十多岁,他当时已经成家立业。
柳树还见过海头哥的妻子几次面,海头哥的妻子身姿挺拔长相俊美,她冬季穿着貂皮大衣还反射着光亮,她夏季穿衣打扮还很新潮,她说出话来快言快语,她说出话来又实在又中听。
柳树知道海头大哥和他妻子都是东北人,他们的家乡靠近那座有名望大城市的边际。
柳树每次淘来鉴定古代文物之类的书籍时,他都要给海头哥留出来,海头哥只要是相中柳树淘到的书籍后,柳树就要按进价让给他,海头哥看中的书籍就是和古物相关的书籍,无非是和古钱币古瓷器和木器陶器相关的书籍。
海头哥所经营古董之类的行当水太深,柳树粗眉笨眼的就辨别不出各种古物的真假。
柳树相信隔行如隔山的说法,海头哥年轻时在老家走乡串户收购过古物,他在旧货市场上摆摊经常出现打眼的情况,他几百买来的物件卖几十的情况经常发生。
柳树承认海头哥是位精明人,他不会和说出每件古物多挣出的钱,他有着东北人的豪爽气派。
他有时对于特殊物件把握不准,他经常把价钱高的老物件卖出破烂价的时候太多,柳树只是和海头哥学会辨别古物的点滴常识,他不敢轻易入海头哥所经营的那个行当,那个行当的本钱太大。
海头哥总把他经营的古物称为民间工艺品,当然国宝级文物也不会流入旧货市场上,贩主自称是很值钱的古董其实就是赝品,海头哥都没有能力收购或贩卖高档次的收藏品。
柳树还是知道海头哥这些年还是赚了钱,不然他不会在他老家的市里开设店铺,柳树没有去往过海头哥所开设的店铺中观望,他只是猜想他开设的店铺和工艺品有着关联。
柳树知道对于曾经认识的朋友,只要是多年不再联系,朋友的概念只能停留在当时相遇时相处后的暂短时间,柳树只能依稀记得曾经和某位朋友或哥们在特定环境下相遇过。
柳树在床上翻过几个身后,他又把床底下的内衣内裤找出来,他把穿着的内衣内裤全部换下来,他准备明天闲在时就洗衣服。
柳树再次躺在床上后,他就觉得床上有些冷意,他看到王大哥他们的床铺上的电褥子灯亮着,他也开着床铺上的电褥子,他这才躺在床上很快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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