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青辰用完膳后,便忙着将新的官袍、乌纱帽、印章腰牌等都归置好。
明天开始,她的身份就改变了,不必再到翰林院的讲堂上课,而是直接到翰林院的后堂,她的号房里任职了。
除了翰林院,她还得去户部和工部报道。
朱瑞怕她一下忙不过来,许她三天以后再到东宫。
不同的岗位,她要携带不同的印章和腰牌,不能带错。
忙好了这些,她便将还未抄完的《乐府诗集》拿出来抄。
最近事情太多,她还没能完成老师的惩罚,不免感到一点愧疚。
摊开诗集,青辰就想到了宋越。
自怀柔回来后,她还没见过他,现在她升职了,心里有小小的激动,其实很想跟老师分享。
可他刚回到内阁,又忙着与倭国人谈判,应该没有功夫见她。
摇了摇头,她开始提笔蘸墨。
蘸了墨的笔还没落下,青辰望着诗集上的字,怔了一下。
卷二十五,《木兰诗》。
第67章
一句“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
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
让人热血沸腾,而一句“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却是多少有些悲情。
这首《木兰诗》,说的是花木兰女扮男装,替父从军的故事。
现如今,她跟花木兰一样,也是女扮男装。
想到这里,青辰的眉头愈发紧锁,不由看向了宋越送她的玉笔。
他是在暗示什么吗?
可是她想不明白,自己分明没有在他面前露过馅。
那日同床,大家都穿着厚厚的衣服,是不是个人都不好看出来,更何况是男女了。
如果老师真的知道了,她该怎么面对他呢。
与此同时,棋盘街上的酒馆内。
陆慎云独自坐在昏暗的角落里,眼里略带血丝,面色微红。
桌上摆了七八个空酒壶,一旁搁着他的绣春刀。
两叠下酒的小菜都凉了,一筷也未动。
窗外,雪落无声。
一杯入喉,下一杯又已满上。
他的酒量好,本来就不容易喝醉,现在又是浇愁,只求快醉快倒快忘记,却是更难醉了。
所以七八壶酒下肚,他的意识还是很残忍地清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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