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从谆听见百里无忌有办法进王府,赶紧说道:“孙仕旭,汝随子青带一队禁卫前去查看,若能进府,恃机打开府门,某在此领军,等你们讯号。”
百里无忌和孙仕旭齐声应“喏”
。
孙仕旭点了五十名定南都精兵,与百里无忌向王府的东边围墙奔去。
来到记忆中的破洞之处,四周长满了杂草,无忌拨开草丛,洞便显露出来,看来这洞至今还未被人发觉。
无忌与孙仕旭相视微微一笑,迅而黯然。
当年五人一起玩耍时用的洞,今日却要用来以性命相搏了。
无懈考虑太多,无忌命士兵轻轻挖大洞口。
数息之后,洞已经够一个大人爬着进出了。
无忌对孙仕旭说道:“你和我各带二十人进去,留八人把守洞口。
其余二人回去禀报,请高长史做好策应,做出要进攻王府的姿态,牵至叛军注意力,如果里面事成便直接破门进攻。”
孙仕旭应道:“好。”
一行四十二人,以百里无忌与孙仕旭为首,鱼贯而入。
王府。
大王寝室。
高从诲坐在床边正怒骂着跪在跟前的高保融。
“孽畜,汝这是谋反啊,汝是不是为了抢这王位便想杀了为父?”
高从谆磕了个头哭诉道:“父亲,孩儿不孝,行这无状之事,但孩儿也迫不得已啊,父亲受那妖妇蛊惑,不是欲改立世子吗?可怜孩儿母亲早亡,无人为孩儿做主,今日行此恶事,只想要回本来就是孩儿的东西,还望父亲成全,孩儿不敢对弑父,但那妖妇必除。”
本来被高保勋前半段话说得老泪纵横,不停叹气的高从诲听到高保勋欲杀王妃,顿时大怒,冲上前来对着高保勋大喝道:“孽畜,汝若要杀王妃,就先杀了我。”
高保勋闻言一咬牙,恶从胆边生,大声喝令道:“来人,将大王请回床榻,将那妖妇立即斩杀。”
边上与高保勋一起谋反的定南都校尉举手一挥,四名叛兵随即上前将高从诲抱住,按在床榻之上,任高从诲谩骂怒喝也不能丝毫松动。
另四名叛兵挟起瘫倒在地上的王妃,朝外拖去。
王妃一路歇斯底里地喊着:“大王救我……。”
可怜边上的高保融、高保勗拼命地朝高保勋磕着头,哀求道:“世子开恩,大哥,兄长,开恩啊,放过我母亲,日后我发誓我绝不当这世子,只求放过母亲。”
高保融额头的鲜血对高保勋来说已经无动于衷,事情进行到这一步,已经无后退之路,就是他想退,边上的叛军都会要了这里所有人的命。
没一会儿,外面传来了一声惨叫,室内一片寂静。
高从诲老泪纵横,怒视着高保勋。
高保融、高保勗两人面色呆滞,已经呆傻了。
高保勋朝床上前一步道:“父亲,请将南平王印及荆南节度使节杖赐于孩儿吧。”
高从诲抬头怒极而笑:“孽畜,汝不得好死,想要王印,汝先来杀了我吧。”
高保勋一时无法可想,边上的叛军校尉可等不住了。
上前催促道:“世子,事已至此,不可妇人之仁,一旦错过,属下等人都得族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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