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终究不是。
名义上你我是师生,但实则,你是思想自由独立的,甚至更为超前自由、需要更多尊敬的个人。
若我不曾留学,便不能讲出此番肺腑之言,更无资格作此批评。
我深知无法左右你的意志,只将诸多感想讲与你听,万望于你选择之时,且略能有三分助益。
决意之前,我亦有一个困扰多年的问题,希望你也能稍加思虑。
如今,西化与中化,革新与守旧之间论战愈烈,中国此刻急需有识之士,不卑不亢为国家指出前途。
若此去欧洲,我深信你定不会虚度光阴,碌碌无为。
那么最后请允许我以老师的身份请你明白这唯一一个问题:一位物理学家,当如何为国效力?
徐少谦字
于五月十五日
此外,如你决意前去欧洲,倘若遇到吹毛求疵的科学怪人,请像最初防备我一样防备着他们,千万保护好自己。
切记切记。
——
三页信纸,最后一页附着一封用钢笔写就的牛津大学推荐信。
虽然推荐信是写给英国的教授看的,但每一封信上都写着一行话:若林致于香港完成大学学业,仅需两年时光而已。
若她辗转携信前往英国您的足下读完大学,非得四年有余不可。
推荐信上的内容,她心中也早已权衡过了,自不必提。
但是徐少谦那封信的内容却如醒世警钟一般,在她脑中嗡嗡作响。
她承认,她从未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
在从前的二十一世纪,她读博的唯一理由就是——逃避工作。
那个和平年代里,国仇家恨、救亡图存只是虚无缥缈的字眼。
在生存选择时,个人利益于个人看来,自然要优于国家利益。
这也是为什么在百年以后,国家科研经费短缺、实验设备器材落后的情形下,大批量优秀科研人员被国外研究室挖走。
这无非是一个择优的过程。
只是在择优的思辨过程中,或许少了“家国”
这一选项。
在来到这个世界至今,她也只以小市民的思维方式,想着攒够立足资本,从林家那个龙潭虎穴中脱身出去。
也许某一天靠着一点点未卜先知,做一个整日游手好闲的包租婆。
但却从未有人问过她:你认为,一位科学家,该如何为国效力?
她想起上一世第一次去申请留学签证时的情形。
签证官问了她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来英国留学?”
她那时以为签证官是想从她对英国文化的了解、喜爱程度来发问,却并未往更深处去想。
她又想起第一天去学校报到时的情形。
报到处有许多第三世界国家的学生:非洲、拉美、中东和中国。
对于第三世界的国家来说,留学|潮至今没有结束。
在她那个年代,中国是输出留学生第一人口大国,每年留学人数比这个“留学|潮”
年代输出留学生总人数还要多。
从另一方面讲,留学|潮直到二十一世纪,都未完。
原因也如徐少谦所说:发展无前后,以达者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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