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整个世界都这样推行时,他们到底是自身情愿,还是已经习惯,抑或迫不得已?
那里的人真的很和蔼,他也不愿这么揣测他们,只能说是一种习惯。
躺在椅子上的温何静静地听着。
“但不管怎么样,能够感到强烈的悲伤、愤怒之类的,也是一个人的权利吧。”
他下了结论,并不认可梦境世界的那种模式。
这之后,他仿佛用尽了力气,向后退,垂头倒在墙上,安安静静。
自由地感受自身的情绪,将之释放并合适地表达出来,而不是从一开始就竭力压制,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这就是他的答案。
难怪他不愿意移民,温何侧头看他,不禁挠头,心里窘。
她还是不适应这种知心老师的方式,在她看来,有心事就直接开打,出出汗就好了。
再不行就流流血。
再不行就锤锤头!
宣逍也算是她带大的,现在这么大一坨,多壮实!
但裘明明显不适合这点。
她在心中拧巴,淡淡开口: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就是许多快乐的傀儡,被安乐死到生命的终点……我曾经也是这么想的。
“你生在晖炅。
这里擅长火系、木系与土系,擅于魂系的强者极少,对魂属性也没那么认同,但同时,惹的乱子也没那么多。”
她认真地与裘明对视。
“但冥灵国那里不一样。
“嗯……”
她有些苦恼地揉太阳穴,千言万语化作一言,“反正你去了就知道了。”
过去之后就明白的事,说个落水王八。
“哦。”
裘明依旧面无表情,仿若神游天外。
“梦本来也算假的,这点你做得不错。”
温何添了句。
“嗯。
温何老师,外面好像有事情。”
在温何揉着太阳穴纠结时,裘明冷不丁插嘴道。
你听了吗?温何瞪了他一眼,耐心告罄,手上火鞭显形,一脚踹翻椅子,一步踢开房门。
整座木屋顿时晃了下,支架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沙尘状的木屑簌簌垂下,又被从门口闯进的风挥散,荡出窗外。
“老娘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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