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紫栏宫,大殿空荡无人。
挽澜上下左右好好看了下。
“啧啧啧,疯女人,这个魔域还不错嘛!”
一屁股坐下去,捻起一粒葡萄扔进嘴里,挽澜露出赞许的目光。
“起初我以为魔域是那种到处黑漆漆的地方,现在看来,并不是那样的。
你看啊,”
他指着大殿装扮,兴奋说道:
“汉白玉石,可值钱了,这里面的萤石啊,可是顶好的那种。”
跳到那石柱前,他伸手敲了敲里面的萤石,一脸喜欢。
“这玩意,将军府这样的世家大族,我都没见过,只是在那狗皇帝的寝宫见到过,还是我给他挡了刺客一针时,匆匆一瞥。
想不到,这魔域倒是又见上了。”
他眼里不自觉流露出些许怀恋,指腹不住摩挲着纹路。
“淓玡姑娘呢?”
时予轻轻问着红袖。
“随我来。”
红袖伸出手,朝前先行一步。
“挽澜,你慢慢看吧,我有些事儿,先过去一趟。”
她给挽澜打了声招呼后,跟着红袖离开了紫栏宫。
踏过门栏的时候,满屋幽幽的清香。
在这清幽朴素的屋子里,小榻上,一窈窕女子正蹙眉盯着面前棋盘。
多日不见,淓玡已经不再素衣裹身。
眼前这位,虽一身素白,却是上好的真丝绸缎。
她头上虽未戴繁复的头饰,仅一根白玉簪挽,却愈凸显出她出尘的气质,如山间幽兰一样清雅脱俗。
在看她的脸,透着水润的红光,也不是之前的苍白。
她的气质已然变化,不再如往日那般苍白无力,而是透着生气的幽兰,犹如盛开的花朵,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听见声音,淓玡抬起头来,见到她,那清澈温柔的黑眸亮了一下。
惊讶一瞬,淓玡满脸带笑,这一笑如同春日的阳光,温暖而明亮。
她放下手中的棋子,下了榻,婷婷袅袅、步履轻快地走了过来。
拉着时予的手,淓玡轻声说道:“时予!你终于回来了!你有没有受伤啊?”
说完,她左左右右将时予看了个遍。
时予哭笑不得,向后退了一步,对开淓玡的“检查”
。
“放心吧,我好着呐,这不,全须全尾地回来了嘛!”
她当着她的面,张开双手转了一圈。
“那就好。”
淓玡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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