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坤“嗯”
低呼一声,头仰得更厉害,两块宽厚胸肌也挺得更起,起伏坐动间,臂膀屈起肱二头肌,断断续续地、低哑地说:“你摸我,陆宇,你摸我身体……”
仿佛要用自己的身体,把陆宇彻底羁绊住。
……
无论如何,一场小小的别扭,在常坤的主动讨好下化于无形。
半个多月后,常坤的父母联袂赶来看望多日不见的儿子,见常坤自作主张雇佣了陆宇,都很不高兴,对陆宇淡淡的没有好脸色,拉着常坤促膝长谈之后,走过来,对陆宇委婉地说要解雇他,还说家里小子不懂事,给他添麻烦了,钱不会少他的。
陆宇尽管不耐烦,却还是漠然听着。
常坤却突然冲出,一反往常对陆宇的唯唯诺诺,冲着父母吼道:“别说了!
算我求你们!
我从小就听你们的,一个人上学放学,一个人退学打工,一个人看店卖货,现在,我就找了个朋友陪我说说话,开的工资又也不高,你们这都要解雇?你们到底是把我当成抚养的儿子,还是拿我当做一条听话的狗啊?”
他说得太激烈,似乎是吼出了多年的心声,眼圈通红带泪。
陆宇在一旁看着,蹙起眉头,转身走开,避嫌到店外的路边,手插裤兜看路两旁的风景。
等店内经过常坤的又一阵大吼之后,两位年仅中年的夫妻愤而离去,他才转身回来,径直上二楼收拾行李。
常坤急忙冲来,锁上门,攥着钥匙堵在门口,慌张地哀求道:“陆宇你别走好不?我不让你走。
就是,就是我爸妈不知情理说要解雇你,可是,我没把你当伙计啊,你别离开我好不?”
陆宇神情微沉,凝眸看他,沉默良久,忽然嗤笑一声,点头说:“行,我不走。”
人孰无情,眼看常坤对他卑微讨好到这种地步,他终于再一次忍不住地想:这么过下去,也挺好,哪管他父母如何,只要他对我忠贞重情;再说,谁能找个十全十美的爱人呢?我现在对他提不起感情,但他够老实,相处久了,说不定就能喜欢上他。
……
日子重归以往的平淡和激情。
平淡的确是平淡,卖完东西算算账,一天就过去了;
激情却比以往更激情,常坤自父母走后,生怕陆宇对他心怀芥蒂,每晚都极其刚强硬气,却极其放荡狂野地换着花样讨好陆宇,厚壮的胸肌,粗健的手臂,结实的腹肌,上面全部留下了陆宇的深深咬痕,他却乐在其中。
陆宇自然更乐意在他弹性坚韧的健壮肌肉上留下痕迹,以便让他安心。
“摸我,陆宇,你摸我……”
常坤常常在意乱情迷时这么近乎恳求地沙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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