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夏烛确实没起来。
因为在浴室里有过一次,所以前一天晚上上床之后没再折腾,睡得并不算晚。
夏烛满怀期待地给自己定了个五点半的闹钟,想看日出,结果一觉醒来,再看时间,已经乘了一个二,是十点。
果然,人一放假,就不会早起。
定十个闹钟也没用。
她迷蒙地放下手机,回身推了下周斯扬:“我的手机是不是坏了,我明明定了五点半的闹钟,但没有响。”
周斯扬翻身平躺,圈着她把她抱进怀里,另一手搭垂在眼前,喉结轻滚:“不是闹钟坏了,是你坏了。”
“响了三次你都没醒,我把它按了。”
周斯扬说。
凌晨五点半一个,五点四十一个,五点五十一个,把他吵醒了,定闹钟的人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夏烛“啊?”
了一声,还是有些不甘心,摸了手机打算再定明天的,被周斯扬握住手制止了。
“别了,”
他把她抱回来,“你那闹钟是叫我的。”
夏烛反身,从他的这句话找到质疑点:“你怪我把你吵醒了。”
周斯扬半勾唇,低哑的声线:“没有。”
他抬手摸摸她的脸:“是刚过来,怕你睡不够。”
夏烛目光再次垂回手机屏,懊恼:“但不看总感觉很遗憾……”
周斯扬在她身后笑,温热的呼吸带着吻落在她的后颈:“会让你看到的。”
夏烛将醒未醒,还有些微困倦,注意力完全被自己错过的闹钟抓走,没有把周斯扬说的这句话放在心上。
两人洗漱起床,再看时间,接近中午,夏烛从楼上下来,扬了手机到厨房找周斯扬:“要不要给爸爸妈妈打个电话,今天除夕。”
周斯扬把热好的牛奶从厨房端出来,放在桌子上,勾着夏烛的手让她跟自己一起再折回去拿面包。
两人起晚了,早餐简单,没有让酒店送,吃的煎鸡蛋和烤面包片,都出自周斯扬之手。
夏烛坐在餐桌前,咬了口盘子里的面包,仰头看周斯扬摆弄手机:“真的不用给爸妈打个电话吗?”
“我问一下他们在哪儿。”
周斯扬道。
昨天晚上睡前周斯扬给两人发过消息,但一直没人回,听周青的意思,这老两口去了哪个山里的度假山庄过二人生活。
估计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怎么看手机,不然也不能这么长时间都没回他。
周斯扬习惯了,手机放下,拉了椅子坐下来:“他们看到了会回消息。”
夏烛点头应了一声,两手拿着面包又咬了两口,觉得自己不发个消息好像不礼貌。
思索了两秒,手里的面包放下,抽纸巾擦嘴,从盘子旁把自己的手机拿过来,
胡乱擦过嘴的纸丢进垃圾筐,翻出沈漱玉和周永江的微信,思考着编辑一条新年祝福。
她眉心轻拧,表情郑重得像高考时写八百字作文,周斯扬扫她一眼,把装了热牛奶的杯子往她手边推了推。
“不用那么认真。”
周斯扬看她。
夏烛摇头,视线仍旧粘在手机屏上,嗫嚅:“不行,第一个新年……”
她憋了足足十分钟,还是没把消息发出去。
周斯扬托着她的椅子把她拉向自己,手机从她手里抽出来,装牛奶的杯子塞过去:“我给你发。”
夏烛捧着牛奶喝了一口,狐疑的:“你可以吗,你要发什么……”
话音未落,看到了周斯扬在消息框里敲的字——
资质平平和长生不死两种属性加身,陈生只想大喊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穷。当宗门天骄崛起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晋升长老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寿终正寝的时候,陈生还活着。活着,熬成老前辈,他就能对小辈指手画脚,以大欺小了。悠悠岁月。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而陈生长驻光阴岁月不死不灭,淡看天骄起起落落,超然物外。...
帝路争锋,星空中,帝路上,神体尽出,而这个时代,却有两位凡体力压诸多天骄。我要不顾一切,用尽一切手段成帝!感情只是前往路上的束缚。没有什么能够打败我,一切的折磨只是变强道路上的磨练。徐长青穿越遮天世界,来到了狠人还未成帝的年代。他在这个世界经历了太多,见到了无数的人性险恶,和各种因为感情而做出的愚蠢选择。而大道是无情的,修士就相当于大道的儿子,而儿子竟然妄想逆伐父亲,这是大逆不道。他为了成帝,为了长生,仙三斩道,他斩了所谓的感情,创造了太上无情体质。证道器骨刀。不舔任何人坚信无敌打败狠人大帝...
一个生了铜锈的螺钿花鸟镜一个啼笑皆非的坑货系统一个不为人知的口头婚约回到九十年代的叶小池,很忙很忙忙着给小舅划拉媳妇忙着往家里搂钱忙着筹谋自己的未来等等,这位阿姨您说什么我是您儿子未婚妻哦,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