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喜滋滋说。
田秀英也抿嘴笑起来,肚里的孩子即将出生,失散父亲也有了下落,老天爷对自己太眷顾了。
赵瀚对柳如是说:“你的家人,暂时没有寻到。”
柳如是勉强一笑:“不寻也罢。”
赵瀚提醒田秀英:“大同爵位,只以功绩封赏。
你父亲来了南京,顶多赐予宅院和银子。
爵位是没有的,田产住在乡下才有,住在城里无法分田。”
“陛下放心,”
田秀英说,“妾身会提醒家父,他万万不敢造次。”
这几年,赵瀚不仅在寻访妃子的家人,还一直在寻访自己曾经的恩人。
让他过桥的天津军官,给他水喝的天津妇人,给出相貌特征张贴告示,跑来邀功的还不少,可惜全都对不上号。
柳如是让宫女拿来纸笔和颜料,展开画纸教赵瀚作画。
赵皇帝现在也是文化人,业余爱好丰富多彩。
主要是上班批奏章太累,得找时间消遣,除了看书之外,音乐在学,绘画在学,还学会了下围棋,甚至偶尔跟盘七妹一起做糕点。
在柳如是手把手的教导下,赵皇帝今天画了一幅花鸟图,颇有后世国画培训班的幼童水平。
“夫君这鹦鹉,越看越像猫头鹰。”
柳如是忍俊不禁。
“哈哈哈哈!”
赵瀚大笑,对田秀英说:“田妃也画一幅,不能让柳先生目中无人!”
田秀英笑着拿起画笔,一副花鸟图迅成型,碾压皇帝的涂鸦之作。
至于赵瀚画的那玩意儿,被柳如是的贴身宫女收好。
等她五年合约期满,就可以出宫嫁人了,到时候收藏也可,悄悄卖掉也可,反正皇帝的御笔很有价值。
皇帝手里传出的废物,一般管理得不严格。
大明弘治皇帝,还用过粗丝布擦屁股。
某天现,他擦屁股的粗丝布,竟被太监洗干净了,缝起来做成门帘子,才觉得自己太过奢侈。
于是,下令四川不要再进贡此物,今后擦屁股用草纸就行。
赵瀚继续练习作画,而远在徐州,当初帮过他的天津军官,终于还是找到了!
(弱弱的说,只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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