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相比,他被摔得毁了容貌似乎就不值一提了。
可这匹马是经过训练的,平时很温顺,不然也不敢让它拉着主子出门,怎地今日会突然发狂?
围着马儿转了一圈,用手在它身上细细摸索。
摸到一处时,那马忽然不安的动了两下蹄子,打了个响鼻。
车把式眼睛一亮,连忙俯身去查看。
“小姐,您看!”
只见一个尖刺卡在马蹄里,上面还有鲜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车夫小心翼翼的将尖刺取出,“看来,这马就是因为踩到这个才会发狂。
可这一路每日都有专人负责打扫,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核桃、杏仁收拾完东西准备回府了,车夫连忙用汗巾子将那尖刺包起来揣在胸口,这可是重要证据来的,能不能保住饭碗就全靠它了!
车夫在前引路,柳相思和两个小丫鬟跟在后面走。
早晨出门时乘着马车说说笑笑的好像很快就到了,可真用双腿走起来却非常艰难,把三人都搞得疲惫不堪。
其实若是放在以前,这点路对柳相思来说不在话下,随随便便和闺蜜逛个商场也要逛上两三个小时。
可现在不一样了啊,这身体也太弱了。
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每天最大的运动量就是从妙蕊居走到松涛苑给杨氏请安。
眼看着快要坚持到了知州府,三人都两眼泪汪汪的感动不已。
可远远望去,今日似乎有些不寻常。
这个门是府里的大门,只有主子或者身份相当的贵客才能走,下人得走角门。
平日里老爷去府衙后倒是有些人会上门来拜访夫人,倒是会有些夫人的至交好友上门来拜访。
可那至多也就是三五辆马车,像这样几十台马车在门口排着队,门庭若市的景象倒是少见。
等候在府门口的各家车夫大多都认识,主子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他们就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天南地北的胡侃。
上次这么热闹,应该是府里在办赏花宴,这次又是为了哪般?
柳相思心情十分激动,眼看着就要回家了,府里有什么大事她都不管,就只想在她柔软的大床上躺上三天三夜不用起来。
正要一鼓作气走完剩下的路程时,核桃拉住了柳相思的衣袖。
回头看她,却被她面色凝重的拉到一边。
“小姐,您不能这样回去。”
“怎么?”
柳相思诧异的问道。
“您现在的模样……”
主仆三人互相打量了一眼,从马车上跌出来,虽然没受皮外伤,但是免不得在地上蹭了些尘土,身上、脸上都灰扑扑的。
尤其是柳相思,她身上穿的是绸缎,除了特别好看,不耐磨也不耐洗。
上面脏脏的,还被刮破了一条颇为明显的口子。
不用说核桃,就是柳相思自己都嫌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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