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捕快听柳清菡这么说,勉强脸色好多了,只是不改严厉本色催促。
“我跟你一块去。”
卫骁翊自然要跟着柳清菡一块去。
一路上柳清菡想要跟两个官差打听到底是谁状告她,两个官差都是一脸无可奉告的冰块脸,口风很紧。
到了府衙大堂上,柳清菡才看到另一头的安福贵,顿时心里有所计较。
“威武——”
两排的捕快执着长棍敲打地面,大声整齐喊道。
随着他们喊话,上方走出一个带着乌纱帽穿着官袍的四五十岁的,方脸的男人。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小民是柳溪村人士,姓安名富贵,状告柳清菡昨天带人闯小人民宅,入室抢劫,还对小民和小民的娘子进行私刑威吓。
大人可要为小民做主。”
安福贵一开口就是喊冤,
“民妇是柳溪村人士,姓柳名凊菡。”
柳清菡不卑不亢的说道,虽然跪着,背却挺得笔直。
“柳氏,安福贵告你入室抢劫,私闯民宅和滥用私刑,你可认罪?”
“自然不认。”
“安福贵你所说的可有什么证据?”
林盛威严的眼神扫过安福贵。
“这是柳清菡在小民家里拉下的物件。”
安福贵双手奉上,林盛让人呈上来。
柳清菡看清楚了是自己一直找不到的耳环和绣的帕子。
“柳氏,这东西可是你的?”
“是我的。”
柳清菡答的爽快,让安福贵一愣。
“那你可认罪。”
“大人若是只凭这掉落的东西的是我的,便随意定民妇的罪,民妇不能认同。”
柳清菡轻轻一笑:“这耳坠子和这帕子最是容易掉的,那下次我捡了别人的东西,状告对方私闯我家,滥用私刑,入室抢劫,是否可以判对方有罪?”
柳清菡这一番逆向思维的话语,简单剖析不合理的逻辑,让门口围着的百姓窃窃私语起来,确实是非常荒谬,怎么能只凭这些判定一个人有罪。
安福贵一听柳清菡随意就被他的物证推翻了,心下有些慌乱,看见人群一抹黄色才勉强镇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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