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正在屋子里算计着乔离离,就听到院子里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随之就是楼心月的尖叫。
母女俩从屋子里跑出来看到白俊喆和楼心月都躺在地上,两个人一个满脸是血,一个满身是血,楼心月还在哭叫,白俊喆一动不动。
半个时辰后,大夫收起脉枕,开好了方子。
“大夫,我儿的伤怎么样?”
“按时服药,复诊,养上三四个月,就没问题了,只是”
大夫说到这里,有点说不下去了。
白氏闭闭眼,狠下心说:“大夫您如实说,我们好再想办法。”
“令郎今生于子嗣上,可能无缘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白氏放声大哭,她紧紧拉着郎中的手,不肯松开:“一定有办法的,您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郎中想抽回自己的手,奈何白氏拉得太紧了:“夫人请自重,快松开。”
白氏颓然的松开了手,跌坐在椅子上,好像一瞬间被抽去了所有的精气神。
郎中起了些恻隐之心,“老朽医术有限,要不您去回春堂,请他们那个周郎中来给令郎看看,也许他能治好,也说不准。”
回春堂的周郎中,白氏当然认识,四年来都是在她那里调理身体,自从被要求结账一万两银子之后,她就恨死了回春堂,所以这次也没去回春堂请他。
为了儿子,少不得她喝出脸皮不要,去请一次。
白俊喆没有探听出回春堂也是乔离离的铺子,因为回春堂开的时间不长,那时她母亲已经去世了。
如果知道是乔离离自己开的,白氏恐怕怎么也不会去了。
楼心月看没人理她,赶紧喊郎中:“郎中,您看看我的伤如何?”
郎中略窥了两眼,“姑娘这都是皮外伤,等会儿去药铺抓药时,在那里买一盒治外伤的药膏就行了。”
“可会留疤?”
楼心月知道,有一侧脸上的伤口比较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