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橙咬着嘴唇,眼泪是控制不住的流下。
这时第几次的流泪,已经不清楚,但好像比以往在陈自立家中的次数还要多。
为了钱,为了活着,以后能有尊严不任人摆布的活着,不得不摆出如此模样。
陈橙更是痛恨着命运的不公。
察觉到陈橙情绪变化的周子卿,开始想着,或许战线在拉长一点,征服目标的进度就会达到百分之百。
到那时,高贵的天鹅跪在自己的脚下,强硬的尊严荡然无存。
那该是多美令人心动的场面啊。
但时间好像不够了。
在这间屋子里,两个人都觉得命运有诸般不公。
无论是上位者还是下位者,施暴者亦或是被施暴者,没人能逃脱。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陈橙一直没能离开这间屋子,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
周子卿好像不用再上班似的,一直就在这里。
陈橙从最开始的痛苦,逐渐变得麻木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就要在这间屋子里变的腐烂发臭。
不清楚时间,不清楚日期。
陈橙有时会盯着天花板想,就算是监狱,也一定要比这里好过。
“你最近是放假了吗?”
陈橙沙哑着嗓子问周子卿,而这个问题正中周子卿的雷点。
要真是放假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