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橙难得的享受了几天的悠闲时光。
同以往不同的是,这可是有周子卿存在的“悠闲时光”
。
不知怎的,周子卿突然就停止了对陈橙的“酷刑”
。
有一天清晨,他来到陈橙的床边,抚摸着她的脸庞。
陈橙开始还在忐忑,觉得自己要“大难临头”
了。
但渐渐的发现,周子卿好像又恢复正常了。
正常的都有些不正常了——每天阳光正好的时候,周子卿都会唤陈橙坐在旁边,看自己弹钢琴。
钢琴弹的婉转悠扬,让听不明白音乐的陈橙都觉得煞是好听。
阳光洒在他闭紧的眼睛上,映在长长的睫毛上,修长的手在钢琴上来回跳动,声音忽而急促忽而平缓。
陈橙看着这样的平静画面,试图将眼前的周子卿同以前的周子卿分离开来,将弹出这样曲子的双手和前几天暴力相对的双手联系在一起。
这让人产生了强烈的割裂感。
难不成此人有精神分裂症?
一曲弹完后,周子卿转头微笑的问陈橙:“这首曲子怎么样?”
“好听。”
陈橙同样微笑的回应,虽然她听不懂,但微笑加夸赞是最好的回应方式了。
毕竟对待精神病最好的自保方式,就是顺从。
这天清晨,天空湛蓝,窗外微风吹动着树梢,陈橙看见了周子卿递给自己的录取通知书——厚实的外壳,烫金的封面花纹,打开内页,还散发着油墨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