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笑,“您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一样的招数我哪至于用两回?再说有人跟着,您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话说起来脸不红心不跳的,因为的确与韩家无关。
今夜,她是去赴沈渡的约。
好说歹说一阵,桂枝姑姑又交代香痕务必跟牢,才放了人出去。
转头香痕便道:“姑娘放心,姑姑交代的我左耳进右耳出。”
听得姜念直点头,“还是你仗义。”
这事没和萧珩提前说过,寻过去时他一听跟自己出去,眼睛立时亮了。
可坐在马车里,又听姜念交代这番要去城郊,只让两人打个掩护,他又悄悄地,把眼中光亮熄灭了。
“是去……见沈先生吗?”
萧珩难得有此问,既当他自己人,姜念也不想瞒,轻轻点头。
“何时回来?”
“说不准,”
她也说了实话,“与他说几句话,应当要不了太久。”
萧珩还想说什么的,却是靠着马车壁,盯着她白皙如瓷娃娃的一张脸,久久未再出声。
姜念去了刚买下的,韩钦赫那间铺子,夜市未闭,只门口两个姑娘不见了。
她轻车熟路摸到店铺后门,从这边走过去也就一里路。
银汉桥在七夕时最热闹,届时桥上来往男女众多,桥下河中更是飘满河灯。
今日打眼一瞧,只看见个长身鹤立的郎君立在那儿。
“你来了。”
他竟穿了第一回见面时,那身青罗襕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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