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焦急地对大家喊着,想要阻止这场荒唐的闹剧!
结果他们不仅不信,还将我视作了全村的公敌,更有脾气冲的婶婆,指着我的鼻子,直接骂道。
“沈银铃你个贱胚子,有什么资格挑拨离间?这些年来,离云道长对我们村里做的贡献,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的!
你算个什么东西?”
“这一次,要不是你耐不住寂寞,勾搭男人不成,连成了精的畜生都不放过,至于害得二傻子,三毛李蛋死得这样不明不白吗?”
“你现在阻止我们上香,是不是害怕你那个畜生姘头,一会儿被离云道长找到斩首,命丧黄泉啊?”
婶婆的话音刚落,立刻有村民帮腔似的应道:“就是就是!
沈银铃,你就是见不得我们好,想害死我们!”
“一会儿离云道长斩完了蛇精,还是得把沈银铃浸猪笼,别让她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留在村里祸害大家!”
其余村民也跟腔道:“对!
就拿她浸猪笼!
浸猪笼!”
“……”
“我……”
我想为自己辩解几句,我的声音却很快淹没在他们的辱骂声中,连我自己都听不清了。
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错,更没有害过任何一人,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信我。
离云道长对于村民们的反应十分满意,不仅没有阻止他们骂我,害得意地用余光看了我一眼,用唇形对我回了一句:“不自量力。”
直到村民们的情绪变得有些失控,离云道长这才出声安抚,暂停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闹剧。
我在见到离云道长在村中,那几乎被奉为神祇的掌控力,只能无力地闭上了双眼,静静地等待命运的审判。
等到最后一个村民终于上完了香,离云道长这才大手一挥,朝着空中丢去一沓黄色的纸钱,而后默念出一道诡异的咒语,将三根黄香,插入香炉正中央。
三根一样长的黄香,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香味,不仅令人闻得头晕目眩,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燃烧,变成了两长一短的大凶之兆。
一阵阴冷的寒风,却在这时忽然刮起,不仅将散落在地上的纸钱,全部卷到了半空,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过来收钱一样,就连四周的温度,都在这时骤降了几度。
一些个胆小的村民,立刻被吓得缩了缩脑袋,恐慌地对离云道长问出一句:“道……道长,是那畜生被引过来了吗?”
离云道长两指立于于胸前,指尖夹着一张黄符,口中念念有词地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并未理会这位村民。
直至下一秒,他忽然将手中的黄符,直接打到了我的脑门之上,我被吓得浑身肌肉绷紧,想将这张黄符甩掉,却发现自己竟然动都动不了了。
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我惊愕的目光下,离云道长将香炉内,最短的那根黄香,直接插到了我的头顶上。
我非但感受不到一丝疼痛,还觉得自己身后好像忽然趴着个人,不停地在我的耳边吹风,弄得我整个人都开始晕乎乎的了。
“沈银铃,你第一次见到那条淫蛇,是在哪里?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