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收了书,另外拿了一张大白纸,开始画起图来。
标出南北东西,高山丘陵,官道水路,菜园良田,民居点缀其间。
甚至还把几个故事里提到的人物也画了上去。
旁边的人看她又写又画的也不知道她在做些什么,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随着一笔笔的写写画画,真正起变化的在她心里。
开始对这个所谓村庄的所知只是凌乱模糊的一片,一步步捋下来,那飘飘渺渺的烟雾飞丝渐渐聚作线条,渐成图像,倒最后那些屋舍田园都着彩生华,好似真的有这么一处所在,好似她真的知道这么一个地方。
其中感受只有自心体悟方能懂得。
到了这时候,她再回去过翻看那小册,却觉出几处不妥来。
有几处闲话里提的人家,那屋子所选宅基似在从前潭泥之上,恐怕不稳。
有几样作物都适合当地气候,只是如今尚是零星种植,或者该扩大规模?村中物产在临近城镇里所售价格随季节有变化,其后应该还有什么原因在,若能找出起规律来,顺应行事,只这一块一年中能增收一倍有余……到底她最近买卖做多了,事情总不免往钱上想去。
等她自觉能写的都写了,才停了笔。
一伸手,茶都凉透了。
杏儿刚要张罗给换茶,她那里已经端起来一口喝尽了,才又放下杯子道:“续一杯来。”
杏儿忍着笑撤了下去。
傅清溪却忽然惊觉自己怎么行事有了两分俞正楠的味道!
果然将近正午时候,方才送她来这里的那条船来了,几人如之前一样上了船。
傅清溪在车上走街窜巷尚不能一回记明白路,这到了水上就更抓瞎了。
只大概觉着不是来时的路了,果然一会儿前头就出现一个小岛。
虽是小岛,比起之前那个沙洲可大多了。
傅清溪方才在那亭子里写的东西,连着最开始胡乱涂抹的草稿,早都叫那两个小婢整整齐齐收了起来,拿一块草色大巾子包裹好,打上结子,还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笺子来附在了上头。
一路上都被其中一个抱在怀里。
这会儿两名青衣小婢引着傅清溪主仆一行上了岸,就有一个穿青紫色长袍的妇人走来接了那包袱过去,还冲傅清溪行了一礼,傅清溪赶紧回了礼。
待那人走了,两名小婢又带着她们绕过一处满地厚厚青苔的小院子,——那青苔好似专门铺上去的,踩在脚下比寻常毡毯还绵软,又不沾鞋,甚是稀奇。
又过一个花瓶门,穿过一处满铺青石的沉院,就到了一处极为开阔的所在。
四下都是极高大的树木,恰似几重绿障,中间白石平铺的大敞院,中间蜿蜒着一道流水。
这会儿敞院里整整齐齐列着一排排的短案圆凳,已经有不少人落座其间。
那两个小婢把傅清溪引到一处座位,又行一礼道:“姑娘请在此稍候,一会儿会有书院的教习来讲课的。”
傅清溪点点头落座了,其中一个小婢又对杏儿和桃儿道:“一会儿开课钟敲响,姐姐们可往那边棚子下歇息说话去。”
杏儿桃儿顺着她所指方向看了,心里有数,都点头谢过。
如此都交代清楚,那两个再行一礼,这才去了。
没一会儿,陆陆续续又来了许多人,真是男女老少都有。
可惜傅清溪平日里都是“独学而无友”
的状态,参加云演数试那回,也是被领到一个屋子里一个人闷做了半日的题,并没见着什么“同学”
。
是以这一场子人里,竟没一个看着面熟的。
一时钟响,随侍的人都往外头去了,留下场子里三四十个服饰各异的“生员”
,坐北朝南的高台上,忽然上来几个人。
同底下坐着的一样,也是男女老少都有。
傅清溪眼睛一亮,紧紧盯着上头一个穿着一身昆仑生员袍的女学长,想起俞正楠信上说这回那位她拜读过其著作的“昆仑女弟子”
也会随师前来,莫不是,就是这位了?!
她心里先这么想了,越发觉得就该是那位学长,跟那书上写出来的味道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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