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彦姝一笑:“什么样子?不是同你一样?”
傅清溪歪头道:“我穿着这样便平常,你穿这样我就瞧着古怪。”
柳彦姝呵呵乐道:“你猜我干什么去?”
傅清溪摇头,柳彦姝压低了声儿悄悄在她耳边道:“自然是……找老太太请罪去呀!”
说了这句话,她也不管傅清溪反应,转身便顾自出去了。
临到门口又回头冲傅清溪眨眨眼睛笑了一回。
也不知道这罪是怎么个请法儿,越苭好容易给大太太认了错从祠堂里出来,第二天开始又被禁足自省了。
越苭知道她娘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可越荃又不在,哪个能给她求情?越萦?只怕垫话递刀子还差不多!
思来想去,叫玲珑想法子求到亲爹跟前去了。
大老爷听说越苭被罚了,罚跪祠堂就够厉害的了,竟还拘在屋子里不叫出门,这可怎么说的。
便去寻大太太说情。
大太太把这两日自己着人打听来的事儿都一样样说给大老爷听了,才道:“老爷看看,这丫头若再不使劲掰一掰,往后可怎么是好?!
为着小儿家节下的一点玩意,就同姐妹们斗气拌嘴,这就眼皮子够浅的了。
在外人面前就不消停,还要人家当妹子的让着她。
等人家忍不了了回她两句,她说的什么?!
“你的我的谁的……这样的话也能说出来!
不知道的还当我们当爹娘的整日如何算计着要把着府里呢!
我真是气得头晕。
之前为着她不长记性不知道让人的骄纵性子,已经同她说过几回了,哪想到不但不改,还变本加厉了!
……”
大老爷一听越苭说柳彦姝白吃白住的话儿,也觉意外,又听大太太说到后头的话,想起老太太最是不容人犯权的,心里也有些生气了,便道:“确实不像话了,是该好好管管。”
完了自然这情也不求了,自己还特地去看了回越苭,讲了一通和睦姐妹听从长辈教导的话。
越苭一看自己最后一点希望都没了,越发恨起柳彦姝来。
颐庆堂那里也听说这事儿了,老太太从来最疼越荃越苭两个的,只这回听了丫头婆子们细说了当时情形,也觉得越苭很该清清脑子了,便也只作不知。
这一头还悬着心,另一头又不安生起来。
一大早,老太太刚梳完了头,赵嬷嬷给端了参汤进来,韩嬷嬷也从外头进来了。
老太太便问道:“昨儿紫藤院里挺热闹?”
韩嬷嬷就知道没什么事儿能瞒过老太太去,忙道:“是,老奴细问过了。
之前老太太同老太爷改的新例,老爷们一年领五千两的年例花用。
为了公平起见,那五千两算今年一年的,这之前已经自账上支走的花销就得先扣掉。
这么一来,三老爷同四老爷就剩的不多了。
“这回四老爷不知怎么起了兴,要在庄子上赛一场马,做个赛马会。
帖子都已经叫人发出去了,因现在不是从账上支了,就叫人回去取银子。
才发觉数儿有些不足。
就又问起四太太来了……两人便拌了几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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