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赦来回走了两步,吩咐道:
“狗子,去把我那侄女找来,她打小聪明,识字也多,让她来教咱。”
“营长,不行啊,前舱是女兵的地盘,咱过不去,再说了,有容侄女现在是一营的人,也不可能放她来啊。
"
憨厚一些的樊舟嘟囔道。
袁天赦刚想骂娘,可张了张嘴又把话吞了下去,他一瞪眼:
“那你们说怎么办?”
苟飞白咧嘴一笑:
“团长把漳州的陶瓷工匠都放在我们营是有道理的。
一来是对我等的信任,把娘家人都给我们了。
二来,陶瓷工匠里面有不少雕花的、刻字的那都是有大学问的匠人,不如找他们商量商量?”
“有道理……狗子,去,把几个工头找过来。”
……
另一间军官室,冷秉三兄弟,陈舒四人相视而坐,米雨真手持军规,正经说道:
“根据我多年查案的经验,这要背东西最关键的是理解,只要理解了,想忘记都难,所以咱先不着急背,要把意思吃透才行。”
陈舒把垂下的一缕头发甩到光秃秃的脑壳上,疑惑道:
“这查案和背诵有何关系,怎么还有经验?”
冷秉面点了点头,沉声解释:
“查案需要翻阅大量证据,若是记不住,就无法把琐碎的证据关联起来,自然和背诵有关。”
“呀,有理,那就多仰仗几位大哥了。”
陈舒脸上一喜,拱手作揖。
祖天翰在一旁边绣花,边瓮声瓮气地催到道:
“老二,别磨叽,快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