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家门后,佟煜河将车钥匙随便扔在了鞋柜上。
“我先进去洗个澡”
佟煜河将衬衫扣子解开后说:“里面待了五天身上臭死了,等会儿我洗完了你帮我理理头再刮个胡子吧。”
“好。”
她答应了:“我先帮你放水。”
等伍忧转身准备往浴室走的时候,佟煜河突然从身后将她环抱住,他鼻音厚重,说:“抱歉,忧忧,波浪宽这个坏东西这回又让你担心了。”
伍忧哽咽:“你平安就好。”
等佟煜河收拾清爽后已经是夜色阑珊。
伍忧点了个外卖,两人随便对付着吃了一口。
吃完饭,伍忧走进了佟煜河的卧室。
这里依旧老样子没有变过,床上还挂着淡粉色的真丝帐子,是当年的那款。
佟煜河一个人靠在床边若有所思的吸着烟,伍忧走过去抢下他的烟直接摁灭在了烟灰缸里。
“别吸了,对身体不好。”
伍忧朝着床边坐下,她问:“要不要紧?”
这句“要不要紧?”
自然指的是新佰元夺权那些事。
“都解决了。”
佟煜河轻描淡写地说:“没事儿,这回不过是兵行险招,这个计划只有我和我大哥还有沈行舟知道,连程絮我都没告诉,其实真正侵占新佰元资产的人是我舅妈,昨天她就被带走了。”
伍忧没有追问细节,她还是像以前一样的说:“你没事就好。”
“我要真在里面出不来你想必已经计划好下一步了。”
伍忧苦笑了一下:“你都猜到了?”
他还是那句话:“你什么我不知道。”
伍忧的眼里噙满了泪,她抱住了他,下巴搁在他肩上,她说:“我从来没骗过你,你要被抓进去了,我陪你的。”
她郑重其事的强调:“我俩刚好上的时候我就说过这话。”
哭够了她才说:“佟煜河,我的话,一直算数的。”
其实伍忧想告诉佟煜河,不止他对她的承诺都作数,她对他也是一样的。
“你伍忧对我怎么样我都懂。”
佟煜河安抚着拍了拍她的背。
...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