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阮穆来说搜集有用的信息没有任何难度,这位博西的老板娘和老公关系非常恩爱,卖掉矿不光是想甩开那些胃口越来越大的亲戚,她也想等风声过去了好把人给捞出来,谁都以为这不过是几点大雨滴,没想到这一场大整顿一直到现在都没松过。
钱没了能再赚,只要人出来一切都是新开始。
阮穆和朱清和说起这事,惋惜地摇头:“这女人真没胆量,几个怂蛋都斗不过,也怪不得能把好好的厂子弄得半死不活。
话说回来,要不是她这个掌家人不行,也轮不到咱们来接手。
她家亲戚听到她要卖厂子,三天两头的上去闹,现在巴不得赶紧脱手,走吧,今天就把这事定下来。”
阮穆成竹在胸,不曾皱一下眉头,等坐在博西办公室,朱清和对他那老成的言谈举止更是羡慕不已,也许这世上真有一类人天生就有经商的才能,遇事不急不躁,轻而易举将对方的气势压一头,年龄早已不能作为衡量人的标准。
坐在宽大办公桌后面的博西老板娘没想到自己苦巴巴等了这么长时间,等来的会是两个毛头小子。
她本不抱任何希望,可又怕对方真是哪家的二代,想弄个厂子练手的,要真是,这样的人最好糊弄,要狠一点,他们也察觉不出来,所以对阮穆和朱清和还算客气,亲自给两人倒了茶。
“在整个清远市,我家的煤矿是开的最早的,要不是家里主事的不在,我还真舍不得卖。
咱们既然是谈买卖,我也不和你们兜圈子,这座矿煤炭储量大,采个几十年没问题,来往的也都是各地能说得上名来的大户,不愁采出来的煤炭没地卖。
不过咱们把话说在前头,我看你们两个还是孩子,这事请示过家里大人了?别自作主张,要是你家大人反悔来找我要钱,我一毛钱都不会往出吐的。”
事情还是考虑全面的好,人倒霉的时候,往往一些不可能的事情最后全发生了,她很缺钱,而且这是半个月以来唯一上门来正经谈的人,她不想功亏一篑。
阮穆不管去哪儿都是那副懒懒的调调,他微微歪着头,勾起唇笑道:“老板娘别担心,我们讹不了你,事情谈下来,有律师拟定转让合同,谁也哄不了谁。”
博西老板娘错愕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这个年轻人,他看起来年纪还小,说话的口气却这么老练,乍一听还以为是在商海中沉浮多年的老手,不过这一句已让她不敢小瞧,打起精神来,憔悴不少的脸上扯出笑容:“那就成,快喝点水。
咱们这就谈正事吧?你们要是不放心,我可以带你们去作业区看看,眼见为实。
实不相瞒,我家里也等钱用,诚心买卖,咱们都痛快点,皆大欢喜不是?”
朱清和哪能听不出来,她这是想往钱上提,但又不知道再顾忌什么,开口道:“老板娘直接说价钱吧。”
老板娘扯了扯嘴角,笑道:“我就喜欢和痛快人打交道,得这个数才成。”
手握成拳头代表十,当然不可能是十万,所以是……朱清和有点抽疼,这几年食品厂的效益虽好,他也没攒到这个数。
阮穆还小看人家,胃口大的多了,都能吓死人了。
“买卖这么大的东西,钱肯定少不了,不过煤炭价格好,用不了多少年就赚回来了,仔细算起来你们一点都不吃亏。”
阮穆黑亮如珍珠的瞳孔微缩,两手交握放在腿上,脸上泛起一抹邪笑,说道:“老板娘光拿好的忽悠我们,这可不行。
你当我们不打听就送上门来让你宰啊,前阵子你给上门人的价格是八十万,那人没接手,半个月后你抬到一百,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老板娘,现在的钱值钱的很呐。
我们也不是开银行的,心里得掂量着。
再说说你们这管理层,一堆烂摊子,我们接手了,那些皇亲国戚说不定还要找我们的麻烦,还有你说的那些合作方,我们得一家一家去查,总得弄仔细了才行,要是你们得罪了哪一个,断了链子,我们这些刚接手的怎么去修?老板娘,你这价钱不合适啊。”
老板娘没想到会踢到一块铁板子,原本还以为这些小鬼好捉弄……这几年光倒霉了,前两个月合作方突然打来电话说要取消合作,她一问才知道原来是煤价那里出了问题,签订好的合同里明明白白写着多少钱,谁知道自家老公的大伯大字不识两个,张口就是漫天要价,那两天她正好外出不在,回来后对方已经断煤几天了,影响了生产,自然脾气也不好,就差撕破脸了。
她给人家说了半天好话,把价又优惠了几分这才把这件事给压下去,让她没想到的是,就算她赔礼道歉了,终究还是做成了一次性买卖,没回音了。
她在大会上数落了他大伯一顿,没想到这人不反思自己的错,倒是当着众人的面给了她好大一个没脸。
幸亏公司从始至终是自家老公说了算,不然这会儿她早被撵出去了。
这事越想越头疼,要是真卖出去了,新接手的也得跟着受一阵子气。
最近打听的人越来越少,毕竟做买卖也是气顺了运气才能好,财运也跟着来,天天被这些破事缠身,还不够折寿,她脸色凝重,不想放弃这个机会,咬牙说道:“你给多少,价钱合适,我也不耽搁,该办什么手续办什么。”
阮穆想也没想,冲她伸出四个指头,老板娘觉得太亏了,摇摇头:“太亏了,老本都不够。”
阮穆抱着双臂不以为然地说:“最多加个二,老板娘,说实话,要不是你这里离我待得地方近一点,我还看不上。
坏了运气,倒霉事一堆,要是压不住的,说不定还得跟着倒霉,亏本的是我们才对。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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