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长期的混迹在酒吧,日夜跌倒,喝的不省人事,成天陪客户吃喝,有的时候,还要陪着客户玩乐,早就不是清白之身,赖荣凤多次强暴她,一次比一次打的狠,毫无还击之力,痛苦的趴在地上呻吟:“你就是一个变态,有本事杀了我。”
痛苦不堪的起身,满脸的伤痕,悲哀的说:“你就是一个畜牲,不把我当女人。”
赖荣凤完事后,总爱叼着雪茄烟,靠在老板椅上,欣赏眼前这个脆弱不堪的女人,突然走到跟前,用力抓着她的下巴,威胁的说:“要想苟延残喘,就要做好一只花枝招展的鸡。”
青梅绝望无助,牙齿被赖荣凤打的松动了,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巾,吐了一口血,疲惫的说:“你就是猪狗不如的畜牲,人面兽心的大恶魔。”
赖荣凤将雪茄烟掐灭,从老板椅上缓缓起身,突然用力的抓着她的两只黝黑的双手,嘲讽道:“你这双手,怎么比脸还要老气,是该好好保养了。”
说完将她的头,使劲的往墙壁上撞,瞬间血流不止,诡异的说:“贱娘们,要想活命,就像一条狗一样的求我送医院。”
小美在角色的状态里,用倔强不屈的眼神看着赖荣凤,阳春雪饰演的赖荣凤从她的眼神看到了哀怨,鲜血不断的渗出,满脸都是,赖荣凤威胁的说:“你已经是残花败柳了,没有什么值得期待的了,但是你妹妹如花似玉,花开正盛,要想在我这里继续干活赚点碎银,就想办法让你妹妹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地下情人。”
青莲瘫坐在地,脸颊发烫,捂着伤口,鲜血从指缝见流出,赖荣凤按下了桌面上的座机,打电话说:“保安,将我办公室的酒吧公主赶紧送医院,这臭女人不知分寸,惹恼了客户的暴脾气。”
保安急匆匆的走进办公室,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吓了一跳,惊魂未定,扶起她就往外走,给她递了一个纸巾,轻声安慰:“你做这一行,身不由己,要保护好自己。”
副导演毛伟喊卡,不眨眼的盯着监视器,眼里有泪光,感动的说:“演的真好。”
小美蜷缩在一个角落,没有走出人物状态,两行热泪不断的从眼眶渗出,看到阳春雪走过来扶起她,推开他,骂骂咧咧的说:“赖荣凤,王八蛋,别碰我。”
片场鸦雀无声,群演围观小声讨论:“她没有出戏,不是小美本人,而是青莲。”
下一场戏是姐妹两人的吵架戏,贺伊人穿着大学生装,如愿的考上了大学,在大城市里过上了姐姐羡慕的生活,青梅伶牙俐齿,头头是道,青梅低着头,卷发遮掩着伤疤,小声说:“你考上了大学,姐姐请你吃大餐。”
青梅轻轻的摸着她的脸蛋,心疼的说:“赖荣凤打你了吗?”
青莲低头不语,篡紧拳头,暗自发誓:“是你毁了我,我得不到的东西,我也要亲手毁掉他。”
青梅光鲜亮丽的生活,是往她身上不断的撒盐,在她的心里住着一个恶魔,在这一刻被她释放出来了,看着眼前钟卓越搂着妹妹的腰,笑颜如花,宠溺的说:“走,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吃饭,好久都没有聚聚了。”
青莲好久没有见到竹马了,惊叹的说:“你竟然比我高出这么多了,和青梅身高如此搭。”
看着眼前热恋中的情侣,心里不是滋味,落寞的走在了两人后面,邪魅的笑了,小声的吐槽:“我本可以读大学,成为你,我才是和竹马天造地设的一对,我却要为了你,成为酒吧公主,过着黑暗的生活,受尽千般侮辱。”
她擦干脸颊不断渗出的泪水,泪水湿润了伤疤,隐隐作痛,她走在后面一瘸一拐,紧紧的跟在后面,两人却始终没有回头扶着她走路,眼神充满了仇恨,寻思着:“我这满身的伤痕,倘若在你的身上,竹马哥哥,还能爱着这样的你吗?”
这一路上,竹马和青梅有说有笑,勾肩搭背的走着,旁若无人的笑着,恩爱的场面,深深的刺痛了冰凉的内心,青莲蓄谋着:“冰清玉洁的你,倘若摧残了,也就不清白了吧。”
她站在原地大喊;“你们都是大学生,没有太多的零花钱,去姐姐酒吧,我请你们吃牛排、喝红酒,庆祝你们如愿考上大学。”
青梅拉着姐姐的手,摸到了满手的老茧,心疼的说:“姐,等我工作赚钱了,给你买一个护手霜,好好的护理下手,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