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北往来了兴致,抓着欲兽头颅在野兽面前显摆,在包围圈内乱跑乱跳,然后对准当前一个长相威猛的野兽,装出一副要扔出的架势。
那些野兽低声呜咽,浓烈的血腥让它们感到不安,在看到领落荒而逃后,其余野兽也都快离开。
一场实力不对等的围剿戛然而止,卞北往哈哈大笑,随后转身望向老儒生。
“怎么样老宋,这样的生活还习惯吗?”
宋南来被黑色血液溅了一身,无奈的看着男人和男人手上的欲兽头颅。
“当天守者是挺有意义的。”
这次是他第一次真正参与猎杀欲兽,看着仅仅被低级欲兽腐蚀心智的事主就能做出如此人神共愤的事情,宋南来由衷的觉得加入天守远比自己以前说几句纸上谈兵的话更有意义。
随后想到妻子亲手给他缝制的衣服上沾了一点污渍,又心疼的说道:“但是你能不能别那么鲁莽,这是徐颖给我做的衣服,你看看都被你弄脏了!”
“还念念不忘呢?”
卞北往从欲兽的身体中掏出一个源珠,笑嘻嘻的看着宋南来,“拿给你赔罪!”
宋南来接过源珠将之放入隔盒之中,一股精纯的生机和力量瞬间贯彻他的身体,多年来因为酗酒而留下的隐疾有了极大的改善,仿佛一下子年轻了不少。
仪式完成后,宋南来朝着溪水边走去,脱下身上的外袍搓洗,边洗边问道:
“卞北往,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进入天守城呢?”
老儒生向往天守城。
以往都是他孤寂的对抗世族,说一句话做一件事都要忍受无妄之灾,以至于最后只能通过饮酒作乐逃避现实。
可现在的宋南来有了底气,因为有一群志同道合之人在天守城。
“什么时候?”
卞北往鄙夷的看了一眼宋南来,随后在小溪上游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
他缓缓地将鞋子脱下来,把双脚放入清澈见底的河流之中。
冬暖夏凉的溪水欢快地奔腾着,轻轻拍打着他的脚腕,带来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
透过纯净透明的水流,可以清晰地看到数根碧绿脆嫩的水草正调皮地挠着他的脚底板。
卞北往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惬意,不禁呻吟出声:“啊……这才是真正的天然足疗啊!”
然后,他懒洋洋地躺在河边的大石头上,尽情地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中。
“我今年已经一百五十岁了,花费了整整五十年的时间才晋升到黄金天守者,之后又用了二十年的时间领悟了感通的契机。
以你刚才施展的那招‘力劈华山’的天赋和潜力来看,要想晋升到同样的境界,五百年应该不成问题!”
他一边说着,一边随意地摆动着双腿,互相搓着脚泥。
正在下游洗衣服的宋南来听到这句话,不由得愣住了。
最近这段日子里,他来到了清朝,恰好有空闲时间阅读了一本由吴先生所着的书籍,书中提到一位孙先生迷途知返,竟然也用了五百年的时间。
想到这里,宋南来的心都碎了。
如果真的需要五百年才能进入天守城,那时候自己岂不是变成了一个浑身长满长毛的野人?
卞北往则悠闲地晒着太阳,现宋南来没有反应,便捧腹大笑起来。
“喂喂喂,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
他擦了擦了眼角笑出来的泪水,又孩童心性的踢了下溪水,刚好将老儒生淋了个透心凉,“有我在呢,想必不会太久的。”
宋南来一激灵,醒了过来,随后破天荒的爆了一句粗口。
“卞北往,你个王八蛋,我说怎么酸不溜秋的,你就不能到我下游洗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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