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幸见面,我卞北往想邀你搭台唱戏。”
“陆寻,你敢是不敢?”
男子最后一句话是居高临下,低头看向亭子中的陆寻。
虽是光明磊落的邀请,可怎么都有股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挑衅意味在其中。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能让那位一袭白袍的男子对陆寻有如此高的评价,卞北往内心也是十分好奇。
他身为黄金天守者,更是除那位白衣之外最有资格进入天守青龙堂的不二人选。
卞北往得此机会,自然也想验证陆寻是否名副其实。
如今,他一人一刀一头灰白。
于一线峡谷持刀问天。
陆寻,你是否会继萧奔奔之后入我法眼第二人!
卞北往比萧奔奔晚进入天守几年,后者谋略无人能及擅长以智取胜,而他自己则是孤家寡人习惯了一个人单打独斗。
相识百年,双方虽然从未有过合作,可却一直惺惺相惜。
只因他们都是天守青年一代中的翘楚。
可就算如萧奔奔这样惊才绝艳的人物,有朝一日竟然会放弃先于卞北往到手的入选青龙堂的资格。
同时,这也让卞北往听闻消息后百思不得其解,甚至不惜放下手中的任务也要找萧奔奔问个明白。
那天晚上,卞北往在那一轮天守者自制的圆月中,扛着大刀就来到了萧奔奔几人的居所。
看着这座竹叶乱飘的小院,他一脚就踢开了大门,直直踏入一楼大厅,然后毫不费力的将赶来的王暖暖几人拦在身后。
长刀出鞘,卞北往毫不留情的指向那一袭白袍男子:“喂,萧奔奔,你到底什么意思?”
萧奔奔当时正在研习书法,写到最后一笔时突感杀气,手腕一紧不免加重了几分力道,以至于整个字看起来很不协调。
他皱了两下眉毛,将那幅不完美的书法搁置于一旁。
随后萧奔奔重新拿来一张纸,毛笔在砚台上蘸取少许墨汁,又顺着砚台表面来回舔笔。
他不管长刀的劲气如何磅礴,轻松自如的重新写下一幅大字。
“天若有情天亦老!”
这次应该是如愿以偿了。
萧奔奔搁置手中的毛笔,拿起桌上被用作镇纸的折扇,洒脱自然的欣赏起来。
卞北往等的着急,一刀砍向那幅还带着墨迹未干的字画。
萧奔奔摇了摇头,无奈的伸出扇面,阻止了这场人祸。
他仗着比卞北往年长几岁,开玩笑的说道:“小卞,你这是何意?我只是放弃了一个机会,对于你来说不正是雪中送炭吗?”
长刀去势骤停,悬在扇面痉挛不定。
卞北往内心大惊,不可思议的盯着白袍男子,这家伙难道
为了找回面子,他抽回大刀放入刀鞘之中,随后清了清嗓子:
“放你妈的狗臭屁,大爷我想进青龙堂,还需要你来让?我身后这三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废柴,我在你的地盘骂他们,你看他们敢放一个屁吗?除了你萧奔奔,其他人我都不放在眼里。”
说完,还不忘用刀鞘依次拍拍几人的肩膀。
熊弱弱和高壮壮不敢反抗,而王暖暖可不会任人宰割。
刀鞘将要落在女人的肩头,萧奔奔及时握住,然后像哄小孩一样,先劝男子收起武器:“好了小卞,别闹了。
我萧奔奔做事自有我的道理,你也不用为我感到惋惜。”
“何况只是拒绝了一个青龙堂,你怎知我没有更大的抱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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