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清朝律法有明确规定,若守城时间未满三十日便弃城而降,则守城将领的妻儿老小将会受到牵连,被处以重罪。
而今,我的妻儿老小都被扣留在北京城当作人质,我实在不忍心让他们遭受如此苦难和折磨。
所以,恳请将军能够网开一面,宽限我三十日的时间。
三十日后,我必定会出城投降,绝不辜负将军的宽容之恩。”
写完之后,郎廷佐小心翼翼地将信封好,派亲信出城送给郑成功。
郎廷佐面色凝重地展开那封书信,缓缓念出声来。
话音未落,堂下文武官员们顿时一片哗然,纷纷摇头表示难以置信。
“郑成功此人智勇双全,他岂会如此轻易就相信这般荒谬之言?”
一位文官紧皱眉头说道。
众人也都随声附和,表示此举实在太过冒险。
然而,郎廷佐却是一脸苦涩地笑了笑,无奈地叹息道:“诸位所言不无道理,但事已至此,我们已是别无他法。
如今唯有死马当作活马医,姑且一试罢了。”
说罢,他当即下令派出使者前往郑成功的军营送去此信。
与此同时,郎廷佐又接二连三地发出数十封求救文书。
一时间,整个府邸内人影憧憧,信使们手持文书如流星般疾驰而出,马蹄声响彻夜空,渐渐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郑成功一脸严肃地接过郎廷佐送来的书信,他目光如炬,快速扫视着信中的每一个字。
随后,他缓缓地将书信递交给身旁的众将,示意他们传阅。
“这分明就是缓兵之计啊!
绝对不能轻易相信!”
大将潘庚钟率先打破沉默,他紧皱眉头,语气坚定地说道,“孙子曾经说过:‘言辞谦卑的人,往往心怀狡诈;没有约定就请求议和的,必定有所图谋。
’从这个角度来看,这肯定是敌人的缓兵之计,我们可千万不要中计啊!”
郑成功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诸位将领,对于他们内心的不满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众所周知,我军最为擅长的乃是水战。
此前攻破瓜州和镇江,靠的正是我们在水上作战的优势。
然而,攻城夺寨并非我们的强项。
就拿眼下的南京来说,这座城池不仅城墙高耸而且绵延漫长,如果我军强行发动攻击,那么所有的兵力必然都会集中在某一处。
如此一来,一旦城中的敌军瞅准时机突然杀出,从侧翼对我方发起偷袭,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我军恐怕将会遭遇一场惨败!
如今,郎廷佐表示愿意投降,先不管这其中是否有诈,但只要我们能够将此城围困三十日之久,就算到时候他仍然不肯归降,城内的粮草想必也早已消耗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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