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翠菡双颊微红抿嘴笑着应了,又问木槿道:“妹子今年多大了?”
木槿道:“年后就十五了。”
苏翠菡笑道:“那我就以姐姐自居了,以后你叫我一声姐姐,我也随翰轩叫你槿儿可好?”
她将对林翰轩的称呼从将军变为直呼其名,到让人觉得两人关系非同一般。
木槿看了一眼林翰轩,见他微微颌首,又觉苏大小姐大方可亲,便喊了一声:“苏姐姐。”
苏翠菡热情备至,一会给林翰轩斟酒,一会又给木槿夹菜,三人其乐融融,一顿饭下来已是相当亲热了。
饭后,苏翠菡便领着木槿来到后院偏房,又叫下人给木槿送了几套自己未穿过的冬裙来:“京城天寒,你我身材差不多,只是槿儿略清瘦些,先将就着我的冬衣,赶明儿开春了,再给妹妹置办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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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忙应了,心里觉得苏大小姐丝毫没有王侯家大小姐的架子,再加上年龄相近,也有心和她亲近,便亲亲热热拉着她姐姐前姐姐后的叫。
苏翠菡又嘱下人好生侍候,方才离开。
李仁怀为苏子策行功逼毒之后,全身虚脱,便由四喜和家仆扶到静室运功休息,静静将真气运行了一个小周天,方觉恢复了体力。
走出门一看,已是暮色阑珊,早有丫环候在室外,见他出来便上前禀告,说公主请他到偏厅用餐。
李仁怀问及木槿,告之已与林将军兄妹相认,安顿在后院。
李仁怀跟着那丫环到了偏厅,厅内灯火通明,苏夫人早已在那候着。
李仁怀忙上前行礼,苏夫人屏退左右,只留一个嬷嬷侍候,见众人退下,方一把将他扶起。
苏夫人拉起李仁怀上下打量,面上流露出关爱神色:“自你母亲离开京城,我便再没见过她,一晃近三十年过去了,你都长这么大了,才得第一次相见!”
李仁怀看了那嬷嬷一眼,并不答话。
苏夫人道:“徐嬷嬷是我奶娘,也是我最信任之人。
她是宫中老人,什么都知道,你且放心。”
李仁怀方抬手一拱:“母亲对姨母甚是挂念,此番姨父出事,父亲、母亲极是担忧,需然不能亲自进京,却令外甥无论如何也必须保全姨父。
母亲还让外甥代问姨母好。”
苏夫人摇头叹道:“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父母还放不下那些陈年旧事,至今不肯进京。”
李仁怀淡淡一笑道:“母亲到并非不肯进京,只是当初立有重誓,只怕违了誓言,遭受天谴。”
苏夫人点点头,拉他坐下:“你这劳累一天,也必饿了,咱们娘儿俩且吃且说。”
木槿送走苏翠菡,让下人打来热水,洗去几日风尘,清清爽爽上床睡了。
这几日着实疲累,此时躺在侯府温软的大床上,只觉得全身放松,睡意上涌,正迷迷糊糊之间,忽听得窗子“突突突”
响了几声。
到底是新到陌生之地,睡眠也轻,顿时清醒过来,拥紧被子不敢出声,过了一会,窗上又轻轻响起几下叩击声,壮着胆子低声喝道:“谁!”
窗外响起李仁怀低沉的声音:“槿儿,是我,你可睡了?”
木槿听得是李仁怀,披起衣衫道:“仁怀哥哥,我都睡下了。”
李仁怀道:“我有事要与你说,你且把窗子打开。”
木槿穿上中衣,披了斗篷,打开窗户,见李仁怀正站在窗下,他背对月光,看不清神色,便嘟囔道:“仁怀哥,什么事啊。”
李仁怀见木槿身披青白色银鼠斗篷,一头青丝如瀑布披散而下,月光如水照在她身上,宛如蒙着一层轻纱,飘渺而美好,竟有广寒仙子欲乘风而去之感,不由呆呆的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木槿等了半晌,也不见李仁怀说话,只是痴痴看着自己,心里觉得不妥,便道:“夜沉风寒,仁怀哥哥还是早些歇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说罢便欲关窗。
李仁怀忙伸手挡住:“槿儿,此仍侯府内院,你我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在此站着说话,被人看见岂不坏你清誉?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个清静之处。”
说罢,也不等木槿同意,从窗间跳了进来,伸手揽住木槿的腰,跃出窗外,关上窗户,拥着木槿腾身而起,木槿只觉腾云驾雾一般,心中害怕,便要叫出声来,一只温热的手掌轻轻覆在自己唇上,耳边响起李仁怀低沉磁性的声音:“槿儿别怕,闭上眼,抱紧我,一切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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