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翰轩说完此番话,只道木槿必会哭闹,谁知木槿毫无悲戚之色,只淡淡道:“哥哥如此说,也在情理之中。
槿儿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我只是想问哥哥,当初你离家时对我说过的那些话,能否就算儿时不懂事的戏言,从此不再提起,以后婚嫁各不相干?”
林翰轩听木槿语气中无悲无怒,到象在说与她不相干的事,只觉得木槿忽然变得飘渺起来,竟有遥不可及之感,心中顿时涌起一丝不舍,一把拉着木槿的手道:“槿儿,你可是在责怪我?你尽可放心,我都想好了。
以后翠菡若是容得下你,我自当将你收在房中,如往常一样疼你。
她若是容不下你也没关系,我便在外面买个院子给你,请丫头老妈子侍候你,绝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木槿原本想着问清楚此事,自己也好对将来有个打算,却没想到林翰轩会说出如此厚颜无耻之言,不但打算让自己做小,更甚的是做那无名无份的姘头!
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下忿忿,语气却越发冷静,点着头道:“原来哥哥竟是作此打算!
真是好主意啊!”
李仁怀在暗处听得真切,不由怒火中烧,正想现身去护着木槿,却听得斜后方“啪”
的一声轻响,似是枯枝被人踩断。
回头一看,隐隐见一女子离去的背景,身形窈窕极似苏翠菡。
也不知她是尾随而至,还是恰巧路过,自己一遇到木槿之事便乱了章法,竟未发现她。
只听林翰轩笑道:“槿儿,哥哥将一切都谋划好了,决不会让你再过以前的苦日子。
在别院,你便是林家少奶奶,一切都听你的。”
想必他早已做好打算,此时方能说得如此自然,说罢便去拉木槿的手。
木槿见他如此看轻自己,不由又羞又怒,举手一巴掌打在林翰轩脸上,退后一步指着他正想说话,身后一个人影一闪而上,对着林翰轩当胸就是一拳。
林翰轩匆忙间伸臂一挡却是不及,忙含胸卸掉几分力道,被打得后退两步,忙扶住亭中石桌,才不至摔倒。
定睛一看,来人却是李仁怀,心中大怒,碍于他是府上贵客,不能发作,闷声道:“我和妹子说话,与你何干?怎的不问青红皂白上来便打?”
李仁怀冷笑一声道:“打的就是你这无耻之徒!”
说罢又是一拳打出。
林翰轩有了防备,如何能再让他打中,伸手挡开,跃到林中抱拳道:“听闻李公子不但医术高明,武功亦是不凡,末将正好讨教了。”
李仁怀更不打话,撩起衣摆扎入腰中,跃到林中便挥掌劈去。
林翰轩原本不想得罪李仁怀,与他周旋一番便算了,但见李仁怀出手呼呼生风,招式精妙狠辣,只怕一个分心便会身受重伤。
心是暗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却如此咄咄逼人,难道我还怕你不成!
便打起十二分精神与之对打起来。
木槿站在亭阶之上,见两人身影上下翻飞斗得难舍难分,心想这拳脚无眼,任何一方受伤,自己都会难过,连忙呼道:“哥哥、仁怀哥哥,你们别打了,快别打了!”
两人却是充耳不闻,一心只想把对方打倒。
木槿原本恼怒林翰轩隐瞒不告,此时见两人打斗更觉难受,便呜呜哭了起了,只觉应走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转身从后门跑出国公府,也不辨东南西北,只沿着路向前跑,一直跑到跑不动了方才停下来,跌坐在地上喘气。
木槿歇了一会,方才打量起四周,只见天色已暗,四周并无房舍,身后一片憧憧树林,前方不远处一条小河静静流淌,较远处是起伏的墨色山峦,抬眼望向天空,却见天边挂着一弯新月,几颗稀疏的星子忽闪忽闪。
木槿走到河边坐下,听着潺潺溪流声,只觉心事如这溪水般奔流不绝,却又无处诉说。
李仁怀与林翰轩一交手,便觉对方身手不凡,暗自收起小觑之心,暗忖此人是自己平生从未遇过的高手,姨父果真有识人之能。
拆了十余招后,两人均对对方敬佩起来,竟起了惺惺相惜之意。
几十招过后,李仁怀向亭子处一瞥,却不见木槿的身影,心中一惊,猛地一掌拍出震退林翰轩,跳开几步喝道:“住手!
我不打了!”
林翰轩本不愿与他为敌,当下也收了手,四处一望不见木槿,大呼起来:“槿儿、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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