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见刘晟睿面如寒冰、目光狠厉,心中早觉害怕,一听要砍下双手,更吓得瘫软在地,叩头颤声道:“王爷饶命!
王爷饶命!
民女不知王爷禁令,以后再不敢了!”
苏翠菡也膝行上前拉住刘晟睿的衣摆道:“殿下,槿儿妹妹知错了,常言道不知者不罪,还请王爷开恩。”
刘晟睿阴沉沉地道:“难道一句不知道,便可以在本王府里为所欲为?那本王所设禁令还有何用,本王还有何威性可言?”
苏翠菡哭啼着苦苦哀求,刘晟睿方缓和了脸色,轻哼了一声道:“既然表妹求情,我今日且给你一个面子,饶她断手之刑。”
见苏翠菡似轻舒了一口气,复又冷冷对着木槿道:“但既违了禁令,便必须受罚!
你且抬起头来!”
木槿心中害怕,不敢违拗,瑟缩着抬起头。
刘晟睿见她双眸莹莹中带着怯意,心中升起一丝不忍,抬眼去看苏翠菡,却见她眼厉如霜,使眼色只催自己快快动手。
只得从袖中摸出一个瓷瓶,拔开塞子,心一横,闭上眼将瓶中药液泼向木槿脸上。
木槿见一团事物扑面而来,赶紧闭上眼睛侧头躲避,却是不及。
顿觉得脸上一凉,随即便灼痛起来,不由惨呼一声,双手捂在脸上。
但听刘晟睿沉声说道:“本王不想再见到她,把她拖到堂外跪着,本王几时气消了,便几时饶了她!”
苏翠菡假意哀求,被刘晟睿举手止住道:“表妹不必再言,否则本王立即叫人砍了她双手!”
转头对下人喝道:“还不拖出去!”
两个随从立即上前,拖起木槿押到堂外院中,按跪在地下。
时值初春,天气虽不似冬日那般寒冷刺骨,但寒气未散。
银丝般细密雨雾中兀自夹杂着细小的雪沫,一阵风吹来,冻得人直打哆嗦。
木槿刚在偏厅中脱了斗篷,此时身上只着了一件薄薄的夹袄,被这雨雪兜头淋下,原本火辣辣的脸颊感到一阵冰凉,到是没有那般痛了。
只是冷风一吹,刚从屋里带来的热气瞬间便散尽了,木槿不由打了个寒颤。
木槿被拖出去后,刘晟睿领着苏翠菡到了东暖阁,命人上了几道精制小菜、温了得意楼的醉仙酿,相对而坐,举杯小酌。
刘晟睿拿出瓷瓶对苏翠菡笑道:“人的皮肤一接触此药便会溃烂,就算以后治好,也会凹凸不平,形容可怖,表妹尽可放心了。”
苏翠菡举起酒杯向他浅笑致意:“还是大皇兄法手段高明,翰轩便是看到,也不能怪我。”
刘晟睿欣然饮尽杯中酒道:“只要表妹满意就行。”
随即看了一眼窗外茫茫雨色,心中有些不忍,“外面天寒地冻的,只怕这小妮子撑不了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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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翠菡冷哼一声道:“本郡主连日来对她低声下气,心中正窝着火呢,让她跪着吧。”
刘晟睿哈哈笑道:“好说,且让她跪到表妹气消为止。”
木槿不知跪了多久,身上的衣裳渐渐被雨水浸透,挂在身上又冰又沉。
起初还感到雨雪冰凉,只冻得瑟瑟发抖,寒风吹过,犹如冰刃刮剐着皮肤,令人痛得窒息。
到得后来,一身冻得僵硬,手脸渐渐失去知觉,整个人便如栉风沐雨的小花不住颤抖。
她紧紧咬住牙关,忍着上下牙齿的相互敲击,却无法阻止寒意的侵袭,原来跪得生痛的双膝也渐渐麻木。
木槿一边暗暗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下,心里想着苏姐姐或许正在求着成王,成王或许马上就会放了自己;一边又暗责自己手贱,到得王府这森严之处,还敢胡乱行动,害得苏姐姐也跟着受到责难,此时只怕也是担惊受怕;一时又想早知道不来这成王府,在房中生一炉火,与仁怀哥哥品茗弹琴,是何等消遥快活。
想着李仁怀,心中生起一阵暖意,要是他知道自己在这里受苦,不知道会有多心痛,他必会想法带自己离开这地狱般的地方,会将自己拥入怀中,用自己的温度来融化自己的冰凉。
想着想着,恍惚间便真靠的在李仁怀怀中,他目光里满满的温柔与痛惜,正深深的凝视着自己。
木槿努力挤出一个微弱的笑意,弱弱地道:“仁怀哥哥,你来啦!”
突觉后腰间一阵巨痛,却是王府下人见她摇摇欲坠,上前便是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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