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离开后,苏翠菡一想到木槿明丽的容颜,便是惴惴难安,担心林翰轩表面上对自己言听计从,一副情深不渝之态,无非是为得父亲提携,强行压制住对木槿的感情。
林母这两日便到了,到时林翰轩带着木槿回都尉府,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自己鞭长莫及,只怕会旧情复炽,保不定会生出什么事来。
一想到此节,更如坐针毡。
此时既不能让林翰轩知道自己已知他二人关系,更不能让他看出自己对木槿心怀妒恨,如何方能阻止他们住在一起?越想越是烦乱,便让丫环带上火狐披风往成王府去了。
刘晟睿接过披风,想着那日这一团火红映衬着的芙蓉秀脸,轻轻摩挲着手中柔软的皮毛,上面似乎带残留着她的温度,心中百味杂呈。
苏翠菡看着他眼神迷离,脸上尽现温柔之色,心道:这木槿果是祸害。
当下叫道:“大皇兄,小妹此来还有一事相商量。”
刘晟睿回过神来,神情略有些黯然,皱眉道:“表妹有事不防直说,本王必定相帮。”
苏翠菡将心中思虑说了,又怪他当初法子未能奏效,如今只有请他再想个法子,在自己与林翰轩成亲之前,决不能让她跟林翰轩住回都尉府。
刘成睿一时不明究里,寻问之下方知林、李、木三人之间关系,原来林、李二个均非木槿兄长,且都对木槿有救命之恩。
回想李、木二人的神情,显是情意绵绵,可叹自己还被蒙在鼓里,一直认为他们是亲兄妹,方对李仁怀一再忍让。
苏翠菡见他一脸阴沉,半晌都不言语,推了他一把道:“皇兄可想到办法了?”
刘晟睿略一沉思,计上心头:“表妹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可真正是关心则乱了!
这事还只有你自己才办得成。”
苏翠菡急道:“大皇兄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好主意快点告诉我。
如今我只要一想到他两独处,心中便难受得紧。”
刘晟睿轻笑一声,慢慢饮了口茶,方道:“表妹何不去求求皇祖母,请她老人家把木槿留在宫中,以后再让皇祖母随便给她指配个人,还怕他两不死心?皇祖母平日里最是疼你,一向对你是有求必应,这点小事必会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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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觉此计甚妙,一来解了苏翠菡的难题,二来让李木二人从些不能相见,三来自己便有机会接近木槿,说不定还能求得皇祖母将她指给自己,真是一举多得。
苏翠菡本是聪明人,一听这话茅塞顿开,双掌一拍笑道:“大皇兄此计甚好。”
见刘晟睿一副若有所思议的神情,心念一动:“大皇兄莫不是想让皇祖将那丫头指给你吧!”
刘晟睿听她如此说,哈哈一笑,也不隐瞒,直言道:“如此当然最好!
到时还望表妹向皇祖母多多美言。”
两人心照不宣,相视一笑。
太后仍是当今德盛帝生母,育有当今天子及玉阳、青阳两位公主。
小女青阳公主嫁给了现今的护国公苏子策,算是平安富贵;长女玉阳公主年轻时却公然抗婚,抛弃公主身份与朝廷要犯私奔,从此销声匿迹再无消息。
太后日夜思念玉阳不得,便将满腔爱意都用在了小女青阳身上,如今对着满室子孙,最宠爱的就是外孙女苏翠菡,这也使得几位皇子对她礼让三分。
苏翠菡去得意楼买了几样太后喜爱的点心,前往安仁宫而去。
太后见了苏翠菡极是高兴,她自来嘴甜,几句话便把太后哄得开开心心。
两祖孙闲聊一会儿便说到挑选郡马之事,因太后对长女玉阳公主抗婚之事耿耿于怀,于是对苏翠菡的婚事从不勉强,只想她自己挑选如意郎君,是以她年过十七也未强行指婚。
如今听说外孙女喜欢了一个平民将军,想着英雄不问出处,只要德才兼备,对苏翠菡一心一意,想得尊崇身份无非是皇家一道旨意。
太后靠在软榻上,笑眯眯地问道:“听说菡儿如今已有了郡马人选,不知道是何等少年英才,才能入得我菡儿慧眼?”
“祖母又笑话菡儿了。”
苏翠菡双目含春,娇羞不已,过了半响方道,“他叫林翰轩,此次与狄国开战,应召出征,因武功高强屡立战功,极受父亲赏识,一路从小兵做到了副将。
后来父亲回京遭人暗算,身中剧毒,也是他力护父亲回京,现是四品都尉,任禁军统领。”
太后听得林翰轩如此青年俊才,又见她一副少女怀春之态,很是替她高兴,呵呵笑道:“如此说来,还真是少年英雄,本宫明日宣他进宫,看看是何模样,可配得上我的菡儿。
要是没你说的好,可过不了哀家这一关!”
太后此言,正中苏翠菡下怀,当下垂下眼睑,做出委屈的样子,撅着嘴道:“菡儿与翰轩两情相悦,如今却有一事让菡儿心中担忧,正想请皇祖母给菡儿作主。”
太后道:“哦?你且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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