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翠菡却不理他,先上前劝林夫人道:“母亲息怒,翰轩本意也是为了我们林家好,母亲若为此气坏了身子,却是不值。
母亲且放宽心,此事便交给我去办,定叫妹妹和翰轩都称心,保准让他们合好如初。”
一边陪了林夫人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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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夫人知道自己这个儿媳妇出自大家,大小事见过不少,处理起来比自己强许多,想想也别无他法,拍着她的手道:“那就都辛苦你了。”
苏翠菡笑道:“我也是林家人,何来辛苦之说。”
苏翠菡将林夫人送回房间,又说了一些宽慰的话方才退出。
一边着人请林翰轩回房,自己却带了丫鬟往木槿闺房而去。
木槿想着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哥哥,原本是个重情重义的直爽汉子,谁知出征后再见,竟如变了个人一般,满心满眼只有权势,如今竟因自己不肯屈从太子,便出言侮辱,哪还念着半分兄妹之情!
一时想着母亲若因自己受到连累,那自己是万死莫赎;一时又想到李仁怀可能也会遭到逼迫,以他的性子必是宁死勿折,如今没有太后的回护,实不知他有何良策。
一时间柔肠百折,只呆坐床边抹泪。
初晴正着急之际,见苏翠菡到来,便如见到救星一般,忙迎了上去:“小姐一直在哭,奴婢怎么也劝不好,还好少奶奶来了,快帮忙劝劝吧!”
苏翠菡微微一笑道:“你们且下去,这里有我呢。”
苏翠菡走到床边挨着木槿坐下,轻抚她的后背:“妹妹别哭了,你哥哥无非是性子急,口无遮拦,得罪了妹妹,嫂子在这里替他赔不是了。”
木槿抬起头,双眼红肿,哽咽道:“我也并非全是为了哥哥言语难听。”
苏翠菡了然一笑:“我知道,妹妹是宅心仁厚,怕自己若坚持跟了李公子,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难免怪罪林家,甚至还可能牵连到李家。
但若屈从了太子殿下,一来对不起自己的心,二来又辜负了李公子的情义。”
木槿一双泪眼看着苏翠菡,伸手抓住她的手,象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嫂嫂,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苏翠菡反握住她的手:“妹妹且放心,我看那李公子也不是泥做的人儿,任人摆弄的主。
如今皇上对他颇为看中,只是他生性淡泊,不喜功利,否则也是出相入仕之辈。”
她站起身走了几步,回身看着木槿,“妹妹你可曾想过,那太子殿下自打一见到你,便已上心,一心将要将你收入东宫。
此事皇后娘娘必定早已知晓,你跟在太后身边多日,娘娘却从未向太后提及此事,何以此时她却向翰轩提出?”
木槿侧头想了想:“想必皇后娘娘知道太后疼我,冒然向太后提出,非但不能如太子所愿,反到令太后不喜,便得不丧失了。”
苏翠菡微微一笑:“妹妹果然聪明,但论猜度人心还差得远。
你说得有一定道理,但更重要的是,妹妹那时的价值,还不值得皇后娘娘如此费心。”
木槿越发迷糊了:“我如今怎么就值得费心了?”
苏翠菡“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妹妹当初只是一个孤女,养母兄长无足轻重,纵然长得出挑些,但这全天下美女何其多,也都值得娘娘劳神费力?可如今却不一样了,你身世已明,当朝太傅成了你的亲舅舅,你这身价提升何止百倍千倍?”
见木槿仍是一脸茫然,不由叹道:“我的傻妹妹,皇上虽是立了太子,可太子哥哥骄奢狂妄,在朝野上下名声极差,更谈不上有何威望。
这些年成王和晋王不断培植势力,如今已与太子有分庭抗争之势,这叫皇后娘娘如何不急?”
她轻轻揽住木槿肩,温言道,“你舅舅、我父亲以及淳亲王等一干重臣却始终持中立态度,三位皇子要是争取到其中任何一个,朝中形式便会不同,所以你便成了抢手的香饽饽!”
木槿在宫中对皇子争权之事也有耳闻,此时听苏翠菡细细道来,心中隐隐有些害怕:“嫂子,你说我如何才能置身事外,又让大家都平平安安?”
苏翠菡低叹一声,拍拍木槿的手:“树欲静而风不止,今日皇后娘娘已召了你哥哥前去,一面以高官厚禄引诱,一面又暗示若敢违抗将责难,她如此恩威并用,翰轩这直肠之人如何抵挡得了?只有巴巴的跑回来让你屈从。
你也不必恼他,他也是想不出两全之计,才出此下策!”
木槿低垂了头轻声道:“我虽恼他口不择言,却更担心皇后娘娘为难他。”
苏翠菡微微一笑,神色间有一丝傲然:“妹妹且放心,万事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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