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傅苔岑的胸膛压上来,墨汁把两个人的胸前都染透了,碾压,点蘸,擦染,傅苔岑同他接吻,亲他的耳朵和下巴,这个人是完全化掉,一点都动弹不得了。
“老婆,别犯懒,起来一下好不好。”
傅苔岑亲吻他失焦的眼睛,“我好像忘记锁门。”
夏赊雨在床上放浪,却也要面子,最禁不住做那事时被人现这种话语的挑逗。
何况长辈都在家中,他却大白天在傅苔岑的房间里和人偷情。
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反应,傅苔岑被激得眉心一跳,将人端着一把抱了起来,一边去拧房门。
夏赊雨汗涔涔的脊背撞到门板上,这时候听到不知从哪儿传来的一声猫叫,而后是屋外有人路过时嘈嘈切切的布鞋踏地声。
咔哒一声,傅苔岑从下面将门锁扭上了。
身体往下坠,又被傅苔岑重新抵回门板。
夏赊雨咬着劲儿,断断续续地说:“傅苔岑,我是不是把你带坏了?你要教我写字,我勾引你和我睡觉,还在你家里白日宣淫。”
“不存在谁带谁,我们是坏到一起去了,用你的话讲叫狼狈为奸,我昨天就想这么做了。”
傅苔岑声音泛沉,又将他抱起来,扔到床上,往近前拉,“说起来,你都在我家了,也见过长辈了,还傅苔岑傅苔岑的叫,不换一声听听?”
夏赊雨咬着嘴唇,嘶了一声,本来还挺爽的,结果傅苔岑忽然慢了下来。
最要命的是,一声猫叫,核桃不知道又从哪里跳上了床,在夏赊雨的脚边卧下,蓬松的尾巴不时缓慢扫过他裸露的脚踝。
夏赊雨挣动了一下脚趾,未能把猫赶走。
“不知道,换什么……”
夏赊雨只好压着喘,又觉得多了一只活物在旁边好像非常害臊,“你示范一下?”
这人到这种时候还要耍心机,傅苔岑不可能上钩,直接用行动迫人就范。
前面烫、后面空,夏赊雨最受不了这个,一下叫出声。
“现在知不知道了?”
“别,傅苔岑……”
夏赊雨全身的力气都没了,一副任人摆弄的样子,他感觉他现在也像一只情的猫了,“我错了……傅……傅老师……”
虽然这个傅苔岑也很爱听,但他今天想听点别的:“不是这个,夏赊雨,别装。”
未能满意的傅苔岑一再加码,夏赊雨瞬间像被抛至万米海拔的高空,耳骨失压,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