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苔岑皱了皱眉,揽住他的腰,“不管你是不是夏经理,在我这,你从来都不是局外人。”
话是这么说,可夏赊雨还是难免泄气:“算了,我开玩笑的。
我可能只是需要快一点适应我的新身份。”
“从单身变成有老公的新身份吗?”
傅苔岑说着手又开始不老实,“还是……从版权代理人变成版权继承人的新身份?”
关于之前一个小时的约定完全抛在脑后,不顾傅苔岑还想亲昵一会的表示,夏赊雨踹了人一脚,没什么心情地啪嗒一声关掉灯,缩进被子里去,“睡觉!”
第二天傅苔岑醒时,已经是上午十点,阳光透过窗帘,在被子上投下一小块明亮的光斑。
难得他昨晚睡得沉,一觉到现在,只不过一坐起来就现家里有了一些不同。
衣柜门没有关严,里面空出了一小格,他随手压着后脑勺睡得翘起的一小撮头,走到卫生间,却现夏赊雨的牙刷、刮胡刀以及其他日用品也少了一些,再走到阳台,很显然,夏赊雨的行李箱也不在了。
傅苔岑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用力揉了揉眉心,他确实记得夏赊雨说这周要为了新工作出差,但是完全没说过是周一,更不会想到走得这么突然,好歹前一晚要说一声,今早走时也该给个goodbyekiss。
他皱着眉给夏赊雨了一条微信:“老婆你去哪了?”
五分钟过去,没有回复。
其实五分钟也不算很久,但就是不着不落的,格外煎熬,简直像两个小时那么漫长。
傅苔岑趿拉着拖鞋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突然觉得有时候真的是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他当初一声不吭跑到新疆的时候,夏赊雨估计就跟他现在这样差不多。
而现在不告而别的夏赊雨,一定在某个地方爽得要死。
于是傅苔岑又打电话,一段时间的忙音后,被挂断了。
很快信息回过来。
“我在火车上,信号很差。”
夏赊雨说。
“去哪儿的火车?”
“等我这趟差结束,回去再说。”
“那什么时候回来?”
“还不确定多久能解决,我尽快。”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