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欧阳大手一挥,施展了一次“钞能力”
说道:“对,住店。
所有的上房全都要了。
给我们的马也喂一些上等的草料。”
驿站老板笑的合不拢嘴:“好嘞,贵人。
您楼上请!”
白袅小声问:“包一层?用不了那么多房间吧?”
“我们还带了不少礼官和使节呢,总不能让他们和仆从住一起吧。”
独孤欧阳回答。
“带礼官和使节?难道你要……”
白袅看着独孤欧阳,眼睛里满是感激。
虽然没有明说,但独孤欧阳已经猜到白袅要说什么了,回了一句:“是。”
他们的车队很多,几乎占满了整个驿站的空地。
“你们将这些马车全部拿雨布盖起来,以免晚上下雨浇坏了这些布匹。
你们将所有的马匹全都牵到马棚里。
你们几个去那边值守,务必确保公子与夫人的安危……”
正在有条不紊的指挥这人名叫计臣心。
是独孤欧阳少时陪读,亦是独孤欧阳最忠心的侍卫。
独孤欧阳应召出使,为了安心便让他留守府邸。
“大人,有一车丝绸小人觉得有些异常,还望大人亲自去看一看。”
一个家仆走过来说。
“好,带我去看看。”
计臣心跟着家仆来到那车“有问题”
的丝绸前。
刚到车前便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草药味儿。
“这怎么回事儿?”
“回禀大人,此车丝绸在路上时被不小心弄上了水渍,想来是水渍让这匹丝绸受潮了!”
“知道了,你们先都下去吧!
一定要将其他的保护好,切不可再出现此类事情,否则耽误了给前线运送药品我们都得死!”
“是,大人!”
计臣心掀开丝绸现下面盖着的草药确实有些已经受潮了,所以才会出这么大的味道。
在独孤府待久了,自然对药材也有所熟悉,这批受潮的药草正是战场上常用的止泻救命的药。
他以为独孤欧阳是想要以带公主回国省亲之名暗助姚都前线,是怕被公主现才做此掩饰,殊不知……
独孤欧阳将礼官和使节都安排妥当之后回到了白袅的房间。
他的手里还带着给白袅准备的要替换的衣服。
“那个……礼服太重了,你换下来吧……”
独孤欧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