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打开的那处茧正在往外涌出大量蜘蛛,地上手掌大小的蜘蛛像潮水一般一点点向外扩散蔓延。
小叭他们只好向我退去。
天!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动物是我的克星,那么蜘蛛稳排第一。
难怪我刚才异常难受,原来是预感到了它的到来。
我的心脏猛烈跳动,像是在作垂死挣扎般的泵动,而它的每一次起搏都不再是向血管输送新鲜血液,而是不停在往血液中充气。
“快上楼!”
木头这个惹事精大叫了一声,单宇跟在他身后向楼梯跑去。
“哥!
没事!
它们还没过来!”
小叭跟我在一起生活多年,自然知道我的弱点“我用火把布防!
快走!”
小叭扯着我向楼梯进发。
我的身体已经被注满空气,被小叭一扯就轻飘飘地随着他而去。
四楼和三楼的情况相仿,满屋雪白,甚至地面上也到处都是一团团白茧。
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我望着木头,他凝视着地上的白茧。
小叭问道:“木头哥是要再打开一个看看吗?”
“打开看个屁,你是指望这里头裹着你媳妇啊。”
我骂道,开始怀疑来这凤凰陵除了受惊吓之外毫无意义。
小叭仍然扯着几乎丧失知觉的我,单宇有些担忧地问道:“朱墨?你怎么了?”
我当然不能在单宇面前露怯,赶紧扯着嘴角回答:“没事,就是有点头疼。”
我发出的声音传到耳朵里,似乎耳道里都盛满了水,每个字都得透过水才能传达到脑袋里。
单宇皱着眉看了眼小叭,还是跟上了木头的步伐。
小叭小声对我说:“三楼的楼道被蜘蛛堵死了,我们只能往上走。
哥!
你还撑得住不?”
我木然地点了点头。
在心里骂道,撑不住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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