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学究被这富商呛得说不出话来,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可是又反驳不出来。
半晌了才摸出钱袋,买了一小坛子酒,抱着走了。
在接下来的授课里,老学究将此诗写在课堂上让学生吟诵,希冀谁能灵光一现,换了最后那凝光两字。
而那富商今日在读书人面前挣了面子,回去后在酒桌上,也是得意地频频提起,加上他买回的“天禄”
确实让诸多酒友好好体验了一把美酒滋味。
最后竟使得凝光这个名字在这璃月港迅速传播开来。
而凝光的乖巧美丽也让每一个经过璃月港摊位前的人都好好惊艳了一把。
美酒加美人,更是让人陶陶欲醉,不过数日,这“天禄”
就在璃月港打出了名声。
而那些到矿山中去上工的工人们,则更是青睐“甘醴”
的香甜美味。
毕竟下矿工作不能饮酒,但是类似“甘醴”
这种喝了以后平涨精神的甜酒,却不在辉山厅的禁忌之中。
以至于“甘醴”
这种老少皆宜的甜酒,竟然在璃月的销量上还稳压“天禄”
一筹。
“徐宁,徐宁!”
北斗从码头处一路小跑过来,手里抓着几支烤鱼,崭新旗袍的下摆上沾了几根水草,也浑不在意。
徐宁接过北斗手里的烤鱼,随手给凝光和大黄各递了一支。
“又跑哪里疯去了,生意这么好,也不知道来帮帮忙?”
徐宁斜靠在石阶上,咬了一口手里的烤鱼,随即微微皱了眉,不是快刀陈那里的,味道差了点。
北斗走到桌子前,毫不客气地拿碗给自己倒了一碗“天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