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勃你个老不羞的!”
第七个老头身上沾的不是颜料,而是各种石料的碎屑,手里拿的也不是刷子,而是凿刀,而且正激动地挥舞着,手中的“凶器”
让他更容易地挤到了前面,“你们这群画画的就是这样,只会在画布上涂鸦。
用画布怎么表现得出那个孩子的美丽?”
雕塑家的慷慨陈词引来画家们的一片嘘声,要不是顾忌他手里的“武器”
恐怕给他的就不是嘘声了。
“只有雕塑才是真正的艺术!
让我见见那个孩子!
告诉他,全那不勒斯不,全意大利最好的雕塑大师要为他塑一座雕像!
用花岗岩!
塑完了就立在那不勒斯的主广场!
让以后世世代代的人都惊叹于他的美丽!”
“就你?还‘全意大利最好的雕塑大师’?你表现得出那个孩子的美丽模样吗?”
艺术家们中不知哪位发出嘘声,惹得急性子的雕塑家大吼大叫,扬言非要把那个胆敢污蔑他的艺术作品的人揪出来,用他的凿子给他量身定做一副大理石棺材,另外附赠一个带雕像的墓碑。
“让我们见那个孩子!”
不知谁吼了一声,立刻得到众人的响应。
可怜总督府年轻力壮的守卫们居然还不是一群整天和颜料、画布打交道的老头子的对手,要不是他们之间为了争模特,还要起内讧,恐怕光凭区区十几个手持武器的侍卫,还拦不住他们。
与菜市场一样的大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片死寂的总督府,三个金发的年轻人都坐在总督面前。
罗宾好奇地东张西望,打量房间的装饰。
约瑟一直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不知在想什么。
只有菲泽塔直勾勾地盯着总督,眼角的疤牵得她的左眼微眯,似乎总带着些猫玩老鼠的戏谑笑容,那是见惯了大风大浪大喜大悲以后,以神明的姿态俯视庸碌众生的戏谑,好像她才是总督,总督才是阶下囚。
“总督大人,你逮捕我的船员,扣押我的船只,还对我的监护人严刑拷打,就是为了问出我的下落?”
菲泽塔站起身,走到总督面前俯视他,“现在我在这里了,你想怎么办?”
总督被她棕红色的眼睛看得不由自主地往椅子里缩了缩:“好吧,达德利先生”
“斯第尔顿船长。”
菲泽塔冷冷地纠正他,“我早就放弃爱德华?达德利的身份了。”
“好吧,斯第尔顿船长,既然你坚持要我这么称呼你。”
总督强忍着不快,“我们知道英格兰一直对你不公,所以教宗有意把伊丽莎白那个私生女赶下王位,让你成为英格兰的国王。”
“我拒绝。”
“为什么?”
总督不解。
“因为伊丽莎白女王从来不曾愧对我,我也不稀罕英格兰的王位。”
“做国王你都不稀罕?”
虽然只是个小岛国的国王。
总督越来越无法理解她的想法。
“可怜的鼠目寸光的东西,你以为现在还是争夺陆地的时代吗?”
菲泽塔看总督的眼神中带着对蝼蚁的鄙夷之情,“陆地太小了,和大海比,小得简直可怜。”
菲泽塔看到总督的书房里有一个地球仪,伸出手去转上面的地球模型。
随着球体的飞速转动,表示陆地的各种颜色立刻被表示大海的蓝色全部淹没,仿佛是菲泽塔的手在地球仪上引发了一场淹没所有陆地的海啸,唯独少了诺亚和他的方舟。
“别说是英格兰之类的区区岛国,就算是整个欧洲,再加上新和远东,全世界的陆地都装不下我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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