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走了这么远,请您不要再回去了吧。
您高兴说它是月亮,它就是月亮;您高兴说它是太阳,它就是太阳;您要是说它是蜡烛,我也就当它是蜡烛。”
“我说它是月亮。”
“我知道它是月亮。”
“不,你胡说,它是太阳。”
“那么它就是太阳。
可是您要是说它不是太阳,它就不是太阳;月亮的盈亏圆缺,就像您心性的捉摸不定一样。
随您叫它是什么名字吧,您叫它什么,凯瑟丽娜也叫它什么就是了。”
舞台上的两个人没走多久,彼得鲁乔又开始指着一个老头信口雌黄:“早安,好姑娘,你到哪里去?亲爱的凯德,老老实实告诉我,你可曾看见过一个比她更娇好的淑女?她颊上又红润,又白嫩,相映得多么美丽!
点缀在天空中的繁星,怎么及得上她那天仙般美的脸上那一双眼睛的清秀?可爱的美貌姑娘,早安!
亲爱的凯德,因为她这样美,你应该和她亲热亲热。”
可怜的凯瑟丽娜马上接口道:“年轻娇美的姑娘,你到哪里去?你家住在什么地方?你的父亲母亲生下你这样美丽的孩子,真是几生修得;不知哪个幸运的男人,有福消受你这如花美眷!”
凯瑟丽娜原本以为顺从就能少受折磨,不料彼得鲁乔翻脸像翻书:“啊,怎么,凯德,你疯了吗?这是一个满脸皱纹的白发衰翁,你怎么说他是一个姑娘?”
凯瑟丽娜马上跟着丈夫改口:“老丈,请您原谅我一时眼花,因为太阳光太眩耀了,所以看出来什么都是迷迷糊糊的。
现在我才知道您是一位年尊的老丈,请您千万恕我刚才的唐突吧。”
舞台上指鹿为马的滑稽戏在观众中引出一阵阵笑声,但是笑的都是男人。
台词确实滑稽,但是菲泽塔看到女王露出不悦的神色,尤其是看到莎士比亚在舞台上借着彼得鲁乔的身份大肆打压凯瑟丽娜这个角色所代表的女权的时候。
戏剧的最后是三个丈夫之间的一场比谁的妻子更听话的荒唐比赛,被折磨成活木偶的凯瑟丽娜让她的丈夫赢了。
全剧以凯瑟丽娜对女性的说教告终:“嗳呀!
展开你那颦蹙的眉头,收起你那轻蔑的瞥视,不要让它伤害你的主人,你的君王,你的支配者。
它会使你的美貌减色,就像严霜噬噬着草原,它会使你的名誉受损,就像旋风摧残着;它绝对没有可取之处,也丝毫引不起别人的好感。
一个使性的女人,就像一池受到激动的泉水,混浊可憎,失去一切的美丽,无论怎样喉干吻渴的人,也不愿把它啜饮一口。
你的丈夫就是你的主人、你的生命、你的所有者、你的头脑、你的君王;他照顾着你,扶养着你,在海洋里陆地上辛苦作,夜里冒着风波,白天忍受寒冷,你却穿得暖暖的住在家里,享受着安全与舒适。
他希望你贡献给他的,只是你的爱情,你的温柔的辞色,你的真心的服从;你欠他的好处这么多,他所要求于你的酬报却是这么微薄!
一个女人对待她的丈夫,应当像臣子对待君王一样忠心恭顺;倘使她倔强使性,乖张暴戾,不服从他正当的愿望,那么她岂不是一个大逆不道、忘恩负义的叛徒?应当长跪乞和的时候,她却向他挑战;应当尽心竭力服侍他、敬爱他、顺从他的时候,她却企图篡夺主权,发号施令:这一种愚蠢的行为,真是女人的耻辱。
我们的身体为什么这样柔软无力,耐不了苦,熬不起忧患?那不是因为我们的性情必须和我们的外表互相一致,同样的温柔吗?听我的话吧,你们这些倔强而无力的可怜虫!
我的心从前也跟你们一样高傲,也许我有比你们更多的理由,不甘心向人俯首认输,可是现在我知道我们的枪矛只是些稻草,我们的力量是软弱的,我们的软弱是无比的,我们所有的只是一个空虚的外表。
所以你们还是挫抑你们无益的傲气,跪下来向你们的丈夫请求怜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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