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说这木楼确实有年头了,而且他还听说过关于这木楼的一个传说。”
“传说?一个捡破烂的瞎眼老头说的话你也信。”
“死马当活马医呗,我以为他能告诉我关于纪阡谣的什么讯息,但看来是我想多了。
不过,我打听到了另外一个传说。”
“什么传说?这木楼子不会也起过大火吧。”
“不是,那木楼要是起火,早就烧得精光了,是这木楼里面的人。
“
申景竺说的口干舌燥,倒了杯水后,继续说道:“这个木楼,最早可以追溯到明末清初了,当时,纪家是非常有名的世代医家,而且,专给人看邪病。
这纪家的大儿子,就是那个雨衣男。”
“这很容易推断吧,这算什么传说。”
“你别着急,他说纪家的大儿子刚生下来的时候,古楼周围的树莫名其妙得都枯萎了,而且,当时他们家的主子给这孩子看过,这孩子的双瞳是天生的。
听说纪家主子的拿手方子,就是把得了邪病的孩子放到那林子外面的老庙里过一晚上,再往这孩子的头上用鲜血画上一道符,用庙里的阴气中和孩子体内的邪气。
凡此招一出,无邪不退,人们称之‘鬼封喉’。”
“鬼封喉?你确定这是鬼封喉?”
我惊道。
因为这鬼封喉我再熟悉不过,是于家人惯用的驱邪手段,但是他们都是用附灵黄纸去压邪祟,从未听说过这种直截了当的手法。
“不会错,我亲耳听到他说的。
纪家主子一眼就看出这孩子身上有邪气,所以也和治别的孩子一样,把他画好血符送进了那座老庙里。”
“那然后呢?”
“然后?”
申景竺冷笑一声。
“然后,等一夜过去之后,家里人都忙着去庙里接那个孩子,谁承想那老庙居然塌了,里面供的石像也碎了一地,孩子正端正地坐在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纪家人。”
“这么邪乎?”
我问道。
“谁说不是呢?后来纪家人用石材把那座庙给重新修了一遍,但是这孩子身上的阴气却一直散不了,而且好像一天比一天严重,纪家人个个都心事重重,都说毁了小鬼庙,这周围的鬼都会找上门,不好对付。
“
申景竺摇了摇头,又看了眼窗户,说:“就在这庙被修好的第三天,果然家里人就好多都中邪了,疯的疯,哑的哑,纪家主子急的满头大汗。
但是谁能想到,他们家这个大儿子年纪虽不大,但是却好像什么都懂,他居然自己咬破手指,把每个人头上都画了血符,然后倒也不跑,就一直死盯着这中邪的几个人,从中午一直盯到晚上,这些人就好了,你说邪门不邪门?”
“这可把纪家主子吓坏了,因为他们家治鬼病,对这种情况多少知道一点,曾经从外地也慕名来了个求医的汉子,他家孩子和大儿子的症状无二。
纪家主子说,这孩子是天生的鬼身子,他们圈子里有这么一句话,叫鬼见愁,妖叩,邪祟看了绕道走,百鬼不敢近,百邪不能侵。”
“这么说,那个雨衣男能镇鬼?”
“镇鬼?如果换做是道士,是老先生,这能叫镇鬼,但是这孩子能让鬼听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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