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穆白走后,蓝曦臣也转过身来,和江澄膝盖抵着膝盖,将江澄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一起握住,慢慢道:
“晚吟,别想太多。
如果那是对方自己的选择,那么我们理应尊重他,不是吗?”
江澄感受到蓝曦臣手上传递过来的温度,摇头道:“不是的,我不是在想这个问题。”
“我是在想,穆白说的释然二字。”
“蓝涣,我其实不太能理解,我并没有让他释然,我只是告诉了他,他该爱自己,别伤悲,仅此而已。
或者说,那是我对他的祝愿,对从前的告别。
他释不释然,都没关系,我只想让他留在我身边,一如少年般明亮自由,这就够了。”
“至于穆白说的释然,我想,是我悟性不够,还不能做到吧。”
蓝曦臣叹了一口气,将江澄低头时不小心落下的一缕发丝别到他的耳后,认真道:
“没人有资格让你释怀,晚吟,没有人。”
“我不知道那位穆白在你这里是什么样的存在,但我不希望你因为一些话,去质疑你自己的选择和为人处世。”
“晚吟,那对你自己并不公平。”
家族被烧,金丹被化,父母双亡。
你的苦没人知道,你的恨没人理解,我都明白。
所以我不劝你释怀,不劝你放下,我只要你在我身旁毫无顾虑的开怀大笑,这便足够了。
“晚吟,我就在这儿。”
“别怕,过去留下的伤疤,我陪你一起等它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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