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惜妍的手搭在他胸前,指节纤长娇柔,又被他反手握住藏在手心,纤弱得似轻轻一捏就会碎。
唇间温度微烫。
池惜妍再被放开时唇瓣红润,眸色潋滟如含春水银光,双颊绯晕为暗淡的夜色添上一抹艳丽,让月影也为之漾开涟漪。
滕煜呼吸减缓,面色如常,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有半点儿褶皱,还是那样清俊禁欲高不可攀的模样。
只是那双瞳眸只装得下眼前女人娇娆的面孔,他的眸色太过幽暗,如跌落深渊里无边漩涡,令人挣扎不出。
而那双唇也红得像是染了血,尝尽甘甜。
“真甜。”
他舔了舔唇,动作中透着性感极具情与色,喑哑的声音还未褪去情念,低头看着眼前的人,专注炽热。
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散落肩头的青丝,声音低沉生欲:“还很香。”
池惜妍迷糊间依旧不喜他的调笑,蹙眉瞪了他一眼,胡乱开口:“我三天没洗澡了!
明明是你很香,你——给小爷香一个。”
滕煜低低一笑:“好,回去我们好好洗洗。
别说一个,你要,我都给。”
说着,池惜妍被他轻而易举横抱在怀,从黑暗中走向微弱灯光下的那辆黑色轿车。
池惜妍竟然安静地靠在他怀里,不吭声。
……
回到家里,滕煜“啪”
一声把门关上。
池惜妍听见动静迷迷糊糊想要回头,却遽然被滕煜扣在怀里。
“昭昭,如果今天是其他人将你带走,你也就这么跟着走了?”
滕煜在黑暗中注视着她,语气有些危险。
她虽然觉得头重脚轻,但意识尚有些。
就一些。
感受到眼前男人情绪,池惜妍缩了缩脖子,鼓着腮小声哼了哼:“我才没那么傻,跟着不熟的人走呢!”
滕煜弯了弯唇,这么说,她将自己当做信赖的人了?
滕煜似乎被她这句话所安抚,脸上敛去方才的冷冽。
然而池惜妍觉得腰间被勒得有些紧,不太舒服,想要推开他。
可滕煜哪儿是能随便轻易推开的人?
看出她的心思滕煜淡淡勾唇,一个呼吸间便将人压在床上,软绵的双手被他单手微微用力制住举过头顶。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面颊上,夹杂着他身上清冷好闻的气息。
熏迷的美眸颤了颤。
透着皎洁月光,恬美娇柔的侧颜如染上霞晕,漾开了夜色的清冷,添上了暧昧的色调。
滕煜看着身下醉酒妖冶勾人的池惜妍,眯了眯眸子,瞳眸深幽如蛰伏在黑夜中的野兽,隐忍待,眼见着就要撕碎眼前的猎物。
没有等太久,他果真低头堵上那娇艳的唇,软糯清甜,比佳酿醇香。
池惜妍胸腔中的空气顿时被滕煜夺走,如同报复一般,吻愈凶狠。
池惜妍醉酒头晕,本就不舒服,现在又被人欺负,她呜呜着哭了两声,声音轻软委屈极了。
滕煜一睁眼,猛然放开她。
眼前的池惜妍噙泪咬唇,双手环胸,活脱脱被禽兽侮辱了的良家妇女,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嘤嘤道:“老匹夫,我才十六岁你就想欲行不轨,禽兽!”
怎么又十六岁了?
滕煜脸一黑,揉了揉眉心。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抱歉,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这是...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