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想要做好人,就算是斯莱特林也不例外,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纯血也不例外。
每一个罪犯都有一个开始,除却天生的人格缺陷,他们为自己辩解的第一句一定是,我不知道,我没想到后果会那样。
最重要的是,轻微型罪犯大多都有一个特点,这个特点在普通的民事案件的当事人身上也屡见不鲜:“他们害怕成为一个坏人。”
这很奇怪,对不对?如果一个人不想成为“坏人”
,那么他不应该去打破那个场景或者规则。
这些人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理由打破了规则,又讨厌随之而来的乘法。
但是,如果事情的起因是一个意外呢?
法律不会制裁意外,没有人因此受到刑事处罚。
但一个微小的错误就会打破一个人的形象。
你可能因为打破一个杯子被认为是毛手毛脚粗心的人。
克劳尼亚想,她找到这个其中最为关键的因素了。
这个事件发生之后,另一个斯莱特林女生的表情说不上的糟糕。
对于她来说,这只是一次意外,她原本可以做一个完美无瑕的好人。
但因为这个意外,她需要卑躬屈膝地寻求另一个人的原谅,如果她取得了玛嘉的原谅,那么玛嘉就变成那个好人了。
她得取得对方的谅解。
这是多么尴尬的一件事情!
克劳尼亚看玛嘉的经历。
丹妮卡在第二天坐在她边上的时候脸色难看得可怕。
如果一个人希望将自己的错误归咎到别人的身上,这是很简答的一件事情。
比如,将牛奶打翻是因为对方没有把东西放好,我并没有错——错的是她,那么丹妮卡依旧可以成为一个“好人”
。
但事实的,玛嘉的牛奶就放在非常里面的位置,如果不是没有注意到,通常没有人会伸手打翻一个被放在桌子里面的牛奶——但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
克劳尼亚想起了达芬女士的推理:
“当时,人们发现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发展,于是需要寻求新的理由来安慰自己,让自己站在‘好’的,没有犯错的位置上。
这种情况在各种群体中都会出现。”
();() 这预示着,作为一个小孩,如果因为一个小小的意外被打破了对自己的定位,而需要通过其他的方式将自己缺失的“定位”
找回来。
而最好的办法,是把没有做错事的那个人,钉在耻辱台上。
玛嘉什么也没有做,她当场就原谅了对方。
但这意外的发生,已经让对方心怀愧疚。
没有经过正常引导的、敏感的小孩,为了保证自己的正当地位,磨平原本尴尬的记忆,选择将“被害人”
塑造成“施害人”
。
丹妮卡的朋友们通过和丹妮卡形成讨厌玛嘉的共鸣,将传言施加到玛嘉的身上,让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密了。
“拥有共同讨厌的对象,可以让新认识的人们迅速地形成一个小团体。
在团体当中,责任会变得分散,这意味着每个人的攻击可以承担更加小的代价——不负责任的情况会逐渐开始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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