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学期,红兰的学习生活可谓是跌宕起伏。
她以为背书是很简单的事情,可是回家正儿八经把这个年代的书找来之后才发现,都是文言文。
马洛书的病,经过一番调养,现在已经能得到很好的控制,起码这几个月只发作过一次,且很快就好了。
马英麟以为自己废了,侄儿早晚要保不住了,马家要断根失传了,谁料绝处逢生,因此欢喜之余,对红兰的学业那是相当的严厉。
红兰扁着嘴,尝试着说服马师秦。
“我这样背,意思一样就可以了啊,你听听我说的伤寒杂病论……”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不可以投机取巧。”
“为什么!”
红兰不服,几十年后大学里专门的中医学科背的都是白话文版,凭什么现在不行?
马英麟瞪一眼红兰。
“我问你,中医是哪里来的?”
“中国自古传承来的。”
“传承如何进行的?”
红兰不解马师秦问这些的意义,但是老老实实回答。
“书籍记载,师徒传授,典型脉案记录!”
“他们记录的是什么文?”
红兰底气弱了几分。
“文言文!”
马英麟眉毛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