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述,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陈星现在觉得,这一系列匪夷所思的怪事尚属其次,项述的身份与动机,才是最令他在意的。
项述一瞥陈星,注意力却不在他身上,答道:“我只是欲取道前往长安,路过多管闲事而已。”
陈星好奇问:“你去长安做什么?”
或许是昨夜三人同生共死一场,隔阂稍除;也或许是陈星的心灯证明了他确实是一名如假包换的驱魔师,项述的态度有了明显的好转。
项述正在翻来覆去地看手里那张面具,刚一转向陈星,陈星便下意识地往冯千钧身边靠了靠。
“你别老欺负我!”
陈星有点害怕项述,硬着头皮说。
“喂!”
冯千钧也有点害怕项述,毕竟打不过他,也硬着头皮说,“你别欺负陈星小兄弟,别人又没招你没惹你。”
“没招惹我?你们汉人不分青红皂白,使诈将我从锦州骗到江东,关到现在。”
项述轻描淡写道,“若非襄阳城破,如今我已成了牢底腐尸一具,抱着让我对你感激涕零的心思,还是省省罢。”
陈星听到这话时怒了,说:“我又不知道你遭遇了什么事!
而且我不是把你救出来了么?我怎么就让你对我感激涕零了?我问你,你是不是不信我先前说的?那你现在信了?”
“你是胡人?”
冯千钧一看项述那脸色,顿时将后半句“不像啊”
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猜测项述不喜欢被人盘问自己的身份,忙道,“有话好好说!
别动手!”
赶紧又打了个圆场,说:“好了,既然都往长安走,就一同上路罢。”
项述再不多言,翻身上马,一夹马腹,业已走远。
陈星干粮吃到一半,忙说:“等等!
你还没告诉我你去长安做什……”
只得将狗放在马鞍袋旁,冯千钧收拾了东西,策马上路。
项述与他们保持着距离,纵马在前,陈星与冯千钧落后十余丈,策马并行之时,两人还在小声讨论。
“你的护法看上去不像坏人,”
冯千钧说,“相信我,他不会一语不合就拿剑捅你的。”
“对,他只会拿钱砸我。”
陈星说。
“那枚金锭,试的是我功力。”
冯千钧说,“那会儿他已经现我在你身后了,你就算不躲,也不至于真的砸中你。”
“那真是多谢他手下留情了。”
陈星不以为然,心想这人就是个王八蛋,还抢我东西。
陈星眉头深锁,观察前头不远处的项述,朝冯千钧说:“他去长安做什么?”
“找族人。”
冯千钧说,“这不是显而易见么?胡人都在北方,长安又是秦帝苻坚的地盘……”
陈星蓦然又想起了朱序出示的名册上那句“猜测是名武官”
,兴许是抓到项述时,收缴了什么贵重物品,据此得出的推断?他是什么人呢?百长?校尉?二十岁能坐上的位置,想必不会太高,不可能是将军。
冯千钧:“不过,我看他没有半点想当你护法的意思。”
陈星索然无味:“我早就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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