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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陪同落锦先去樊妈妈。
樊妈妈现在情况已经好很多了,虽还不能下地,但能喝汤吃粥,她是府中内务的主管,她受伤了自然有人守着照顾。
见落锦来到,她挣扎着便要起来,激动得热泪盈眶,“姑娘,老身还没叩谢您的救命之恩,幸亏有您,否则我这条老命便要交代过去了。”
落锦压住她的肩膀,“躺着,不许乱动,伤口还没痊愈呢。”
“是,是,”
樊妈妈既激动又羞愧,抹着眼泪道:“老身糊涂啊,原先还这般冷待姑娘,幸得姑娘大人不计小人过,老身日后定当好好赎罪伺候好姑娘的。”
落锦微微颌首,掀开被褥去检查她的伤口,问道:“伤口疼吗?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樊妈妈忙回答:“不疼,不疼,老身能忍受,不舒服老身也能忍受的,算不了什么的。”
落锦笑了,眉目翘起,“能忍受也要告诉我哪里不舒服啊,我是你的大夫,你有问题要告诉我,我才能对症下药,知道吗?”
这逞强的老太太。
一旁的紫衣到她忽然笑起来,不禁呆了一呆,道:“姑娘笑起来真和善,好极了。”
落锦不常笑,便笑也是客气且礼貌的微笑,像这样发自内心的笑容,紫衣不曾见过。
落锦抿唇,道:“我没那么严肃。”
“是,您很和善的。”
紫衣昧着良心说,和善实在是谈不上的,不苟言笑,严肃,正经,淡冷,不算是生人勿近,但是自带不容侵犯的气场。
这是落姑娘给她的所有感觉。
过樊妈妈,便去高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