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顾与他并肩坐到门槛上,问他:“你是因为阿锁是妓女,才不愿意带她离开?”
阿青摇头,“阿锁很好,但我没有负担起另一个人的人生的打算。”
小顾低下头陷入沉思,阿青又吹起了陶笛,呜咽的声音与前楼柔媚的靡靡之音交缠着,然后脱颖而出,在月夜下流淌。
阿锁依旧是那个明艳桀骜的揽翠阁花魁,凭着她的姿色和不懈努力。
她就像扑克牌中的女王,一面光彩夺人,温柔缠绵,是对付男人的一招鲜,一面彪悍耍浑,粗俗不羁,是对付同类女人的核武器。
她的艳名与恶名以同样的速度在苏州城的才子商人乃至贩夫走卒之间传诵,多少人为这样矛盾大胆的女人趋之若鹜,痴心不悔,她却仿佛是铁石心肠,将男人捧上的真心玩弄在掌心。
而曾经的一代艳妓水明楼已经病入膏肓了。
那天,水明楼差人把阿青叫过去。
还是阿青初次见水明楼的那间房,水明楼躺在里面的床上,床帐已经全放下来了——她不愿意让男人瞧见她难看的病容。
她的声音已经虚弱,一段话说得断断续续,她说:“那天我从楼上看见你倒在雪地里,再也没起来,就叫人把你抬进来,请了大夫。
你的冻伤很严重,又好几天没有吃饭,如果不是我,你已经死在那个雪天了。”
阿青点头,“是的。”
“既然你这条命是我救的,那我要求你报答,应该也不过分吧?”
她的声音陡然有些激动,好像要掀开床帐倾过来抓着阿青的衣襟。
阿青问:“你想要我做什么?”
水明楼喘了好几口气,才勉力说:“我要你照顾顾惜朝。”
阿青没有说话,她喘了口气,说:“顾惜朝就是小顾,频频惜朝顾,念念不相忘,这就是他名字的来源……”
她的声音有些恍惚,像陷在旖旎而哀艳的往事中。
久久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过来一会儿,她叹了口气,情绪似乎已经稳定下来,静静地说:“我就要死了,我死了以后,鸨母一定不会再白养着他。
我生了他,却没有好好养他,我甚至都不愿意看到他,没有让他叫我一声母亲。
他很聪明,心气又高,可是身为妓女之子,这种性格是个悲剧,他若是生得愚笨些,倒反而好了。
我不能要求你看顾他一辈子,但他现在只有十一岁,我只希望他能够平平安安地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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