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低身捡起,她喊,“这是你丢的……吗?”
手心里静静躺着一条……五彩绳。
顾名思义,五种颜色不同的丝绳手编成的腕带,这东西她并不陌生,老家有说法,说端午时编了五彩绳戴手上,能一年平安顺遂,江城这边也有这种说法,到现在端午她还能看到班上学生戴这个,怪不得他说她见了就认得……
她手心里的这条,细细一条,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颜色虽多,却已不够鲜艳,编得也并不精巧,手法甚至可以说有些稚嫩的,系起来的地方应是脱线过,被重新镶了一粒玉扣,看得出主人的在意和爱护,她目光微顿,不由往前伸了伸手,“这……”
不待说完,眼前微暗,却是林继阳蓦地欺身过来,他个子高出许多,一过来便挡了她身前灯光,夜色里,格外有股压迫感——并不浓深,却让她有种想后退一步的冲动。
她忍住。
摊开的手心,能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还有他伸手拿起彩绳时,触碰到她掌心的,他的指尖的触感。
像被轻微电流穿过,麻而刺痒,她蓦地缩了缩手指,而后蜷起手掌,落下手臂,剩下的话不必问了,他这般表现,这彩绳显然是他找到的东西。
“太好了……”
他果然将那彩绳快速又仔细的打量过,声音低低,“幸好,幸好。”
检查过无恙后,他才长长舒出口气,看向她,“真的……谢了。”
果然是紧要的东西吧,她不由往他手上打量过,他将彩绳拿在手里,只露出一端细旧的尾巴,她轻轻移开视线,克制住想多问一句的冲动,只摇头,“没什么,找到了就好。”
话落,又是片刻的沉默——方才找的认真暂且忽略的尴尬感,再次涌出,她攥紧手指,在手心掐了下,“你……”
“你不问问我这东西的来路吗?”
几乎同时的,他们开口,她尚未成组织的话果然先咽了回去,路灯下,他眸子里还染着失而复得的庆幸,夜色强行关了人的某些感知,取而代之的,会让人某些感知越发敏锐,譬如,她似乎看到他眸中掩在庆幸之下的,更深的情绪。
目光本能抽离,切断窥探的路径,她抿了下唇,露出个和蔼了然的笑,“是你喜欢的姑娘编的吧。”
他眉微挑,她继续,“虽然是咱们这儿的传统,不过一般编的都是女孩子,你这条看着有些年头,你又这样看重,应是那个你暗恋多年的姑娘的手笔了。”
她说话时,他的目光一直看着她,她说完,他的目光仍在,他看着她,好一会,才点头,“嗯。”
嘴角笑意扩大,他伸手,从她发顶拂过,手拿下时,手上多了一片窄窄的树叶,“江城的风要成精了。”
他笑着道,语气自然,动作亦是自然,自然得好像她瞬间里的僵硬才是不正常——或许的确是不正常的,他的手至多碰到她的头发,而头发是连神经都没有的角质蛋白,她不应当,有反应的。
好在他仍未察觉她的不正常,只勾着如常的笑,低语,“夜深风大,上去吧。”
“嗯,你也……快回去吧。”
她很快点点头,应完踏上台阶,身后没有再传来林继阳的声音,她不知他是已经走了还是……仍在看着她。
电梯停在一楼,按下楼层便打了开,她走进去,电梯门缓缓关上成一个近乎密闭的空间时,她才觉得僵硬的身体有了那么一丝知觉。
她离开的果决迅速,并不知直到此刻,立在原地的林继阳才缓缓收回了目光,脸上的笑意不知何时已经褪了去,他看着手里的五彩绳,一惯带笑的眼里,复杂而不可测。
良久,他唇微勾,手指轻轻摩挲在那条五彩绳,低低的自语被吹散在风里……
“……可真是……知道怎么伤我的心啊。”
一朝睁眼,木婉成了古代家徒四壁的小农女一枚。她表示自己只想领着弟弟妹妹荣华富贵,生活无忧。咦,那个谁,你死乞白赖地凑上来做什么某人憨笑地说道呵呵,娘子,为夫来送你一副锦绣河山图。...
下本女皇穿越本文文案林寒本是末世的女将军,和敌人同归于尽后不幸穿越到古代。然而,没等她适应新身份,就被告知她被许配给一青面獠牙的将军。林寒身无分文,口袋比脸还干净,一听说大将军无父无母无兄弟...
崇祯十七年二月初,朱武魂穿成崇祯皇帝,自带九阳神功。所谓九阳神功,内力自生速度奇快,似无穷尽普通拳脚也能使出绝大威力,防御反弹外力攻击,习者速度将受到极大加成,更是疗伤圣典,百病不生,诸毒不侵。然则此时的大明朝,人心尽散,病入膏肓,积重难返,何尝补救?既然如此,朱武直接掀桌子,重新打天下便是!(非武侠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