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从文见状松了一口气,笑道:“是奴才疏漏了,这便让盛子进来服侍四阿哥。
奴才这就紧着去复旨啦。”
胤禛更衣时一直打量忙里忙外的小太监,活脱脱正是苏培盛年轻时的相貌行事,就连给自己打绦子系腰带时半蹲着的姿势都一样。
当真是一气之下时光逆流,又活了一回?
胤禛趁着苏培盛给自己服侍净面的功夫走神,先头飘的时候最后就记得心头几个血淋淋的大字了:朕悔啊!
莫不是为了这个老天优待于他,让他再续一世重走一遍夺嫡路,矫枉为正?
想到这里胤禛激动起来,皇位名声二者能兼顾啊,一手玉玺一手弟弟。
十三不用说,老八这一次总不该再琵琶别抱了吧?
等着胤禛收拾停当,赶到惇本殿时,太子正在露一手,服侍皇帝饮茶。
茶这个东西很有意思,一而蕴,二而开,三而香起,四而味出。
新进贡的岳阳毛尖,伴着文火慢慢的将十四五岁般少女的香气溢满整个屋子,盛在青花釉里红的瓷杯里黄橙橙一汪。
康熙的神情舒展,目光慈爱地欣赏着太子的动作,处处透着引以为傲的慈父情怀。
胤禛忽然觉得有点讽刺,他曾经也用这般慈爱的目光看着弘历。
那时他提倡节俭,宫中人人穿着旧衣在他眼前晃荡博取皇帝青眼,他就觉得弘历的干净整洁,弘时的那就是画虎类犬。
谁知逼死弘时之后,弘历却对自己存下这么多不满。
子不改父道三年,礼义孝道都学到狗肚子里去啦?
“儿臣给皇父请安,给太子哥哥请安。”
胤禛打个千儿,麻溜地行礼跪下。
“老四来啦,身子好些没?过来也尝尝你二哥的手艺。”
皇帝朝儿子招招手,十一岁的儿子刚没了额娘,亲额娘又不让回去,也不容易。
胤禛应了一声“嗻”
,低着头慢慢靠近前去,早有毓庆宫太监给布了团凳。
胤礽递过一个杯子来:“别多想,孤这毓庆宫,你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等到要开府成亲了再搬出去孤也乐意。”
胤禛装作腼腆不知该如何应对的模样,太子这话明显不是当真在宽慰自己,是说给旁人听的呢。
皇帝闻言果然先一步哈哈大笑道:“你这么个小宫室,哪里能让两个成年皇子住到大的?便是公主也没有混住一宫的道理。
再说你,日后有了差事或是侍妾,莫不是还要小四避着你走不成?”
太子听闻也笑了,又道:“兄弟总比女人重要。
何况小四懂事乖巧,能得个重要的弟弟也算圆了儿子一桩心愿。”
皇帝听了微微一叹,想来是顺着太子的话想起有了旁的心思大阿哥,或是在感叹太子小小年纪也开始话里有话,又或者只是单纯欣慰太子与弟弟之间的兄友弟恭。
胤禛适时开口:“劳烦皇父为儿臣忧心,儿臣惶恐不敢当。”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抱歉,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这是...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