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哑然,老八又规劝他?暗示他?引导他?
或许是酒喝得多了,也或者是他渐渐习惯了在小白狐狸面前示弱自曝其短,他晃晃杯子里的残酒小声叹气:“十三十四年纪小,额娘不会让他们熬夜守岁的。
若那时只有我一人在,指不定多招人嫌弃。”
“四哥。”
胤禩忽然严肃起来:“慎言。”
胤禛忽然就不想要脸皮了,无所谓道:“就说给你听见,怕什么?”
胤禩连忙站起来拖着胤禛的胳膊往席外走,一边对转头看向他们的胤褆胤祉说:“大哥三哥,四哥醉得恶心了,弟弟陪他出去醒酒。”
胤禛不满自己被抹黑当借口使,借势彻底装醉,手搭在弟弟肩上,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腰。
胤禩礼尚往来,一脚踏在胤禛脚背上,碾一碾。
胤褆好笑看他,端着酒杯嘱咐道:“随便玩玩就好了,晚上一家人还要守岁。”
胤禛心里陡然不爽,这句话里面的暗指意味太浓了,傻子才听不出来呢。
胤禩却像没听出来,乖巧地脆生应了:“大哥放心,弟弟今日撑着没多喝,就等着拿大哥的压岁钱呢。”
胤褆大笑起来:“小崽子,去吧去吧。”
两个小阿哥靠在一起,吭哧吭哧相互搀扶着出了院子。
乾清宫周围树木稀少,处处透着白雪皑皑的屋檐,两个人干脆往御花园方向而来。
胤禛舌头打结大声呼喝跟随太监都滚远点儿,别在跟前晃悠,说爷看着想吐。
胤禩将胤禛拽进澄瑞亭里,这下四面都敞亮着,不必担心隔墙有耳。
胤禛揶揄笑他:“八弟真是个中高手,随便说两句话都要寻个妥善之处。
莫不是一贯背着人说人坏话?”
胤禩脸上神色陡变,明明暗暗几轮之后,起身冷漠道:“四哥慢慢醒酒吧,总会有奴才送四哥回毓庆宫的。
弟弟这就先走了。”
胤禛吃惊地拉住人:“这便生气了?不过玩笑,许你拿四哥做借口逃酒,就不许四哥戏言两句?”
胤禩闻言回身道:“如此倒是弟弟最先得罪四哥了?这也算你来我往,钱债两清。
这下四哥可以放人了吧?”
胤禛这下很想拧开老八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着什么,怎么心思如此敏感?爷都说了不过玩笑,还撑着闹别扭,他不是对着谁都伏低做小吗?
想到这个,胤禛真是怒啊,老账新帐一起算。
老八对着谁都和颜悦色肯低头,就对着朕一倔到底不碰南墙不回头。
依着胤禛本性,此刻必定是你倔朕更硬,你要走就别回头,也别指望着改日有人给你下矮桩求你回头。
可是,胤禛也是世宗,也是雍正。
他记得转世初衷,不能放任死倔别扭的猎物从此生出隔阂。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抱歉,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这是...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