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嘉盛似乎没料到他会突然过来,眼睛微微睁大了些,紧张的后退了一步,冲着比自己矮了许多的阿轩微微欠了欠身。
阿轩扬起小脸眨巴着大眼睛好奇问他:“你总是看我干什么呀,是想跟我一起玩吗?”
听着阿轩稚气的询问声音,郝嘉盛面颊突然涨红,看起来有几分不自在,“我,我不是,我只是想看看您……想看看你练剑,打扰到你了吗?”
阿轩打量他一眼,皱起小眉头道:“倒是没有,不过你那天瞧见我,为什么会哭呀?”
郝嘉盛嗓子哽了哽,才红着眼道:“因为……我突然想起自己做的错事,差点害得家族毁灭,无法挽回,心中十分惭愧不安,害怕列祖列宗怪罪。”
阿轩看着他难过的样子,上前用自己的小手拍了拍他的胳膊,小大人一般的安慰道:“好了好了,你不要难过了。
比我要大,怎么还哭鼻子呢?”
郝嘉盛垂眸,余光瞥到他的这番举动,神情一怔,旋即露出苦涩的笑。
阿轩回头看了看冲他招手的容辞,对郝嘉盛道:“我不和你说了,练剑去了。”
阿轩转身蹬蹬瞪跑开,郝嘉盛伸了伸手,不由自主的跟着他往前走了两步,但是很快便止住。
他站着又望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了。
苏景阳跟陵离在回廊下看到这一幕,对视一眼过后,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满满的困惑不解。
看不透啊实在看不透。
苏景阳听许寐说这个郝嘉盛用半年的时间掌管了溧阳商会,做事雷厉风行,非常有头脑,可是当年的他明明是个读书都读不进去,只会吃喝玩乐看小黄书的学渣,怎么死过一次之后就完全蜕变了?这真的让当年鄙视他的苏景阳感到非常的震惊。
现在他身形挺拔俊秀,锦衣玉冠,气势卓然,完全就是世家贵公子的模样,回到镇上,恐怕都没人敢认了。
难不成,是任督二脉打通了开窍了?
苏景阳回去问容辞,是不是真的有任督二脉这一说,眼馋得咬牙切齿,“我也好想打通,这样我就能比你聪明比你棒,不再受你的欺压!”
容辞就摸摸他的脑袋,柔声赞美他:“嗯,你不仅长得美,想得也挺美。”
“…………”
隔天,溧阳有个传统的舞狮大会,参与的都是些民间的艺人,人数众多,会一起上街头,沿路敲锣打鼓的表演,舞得精彩的话,能从路人或者商铺老板那里得到不少的打赏钱。
许寐提议一起出去看热闹,顺便拉着容华散散心,苏景阳还准备把孩子给抱上,许寐却让他打消念头:“我们好难得才有时间放松,带上孩子做什么?等他们长大了会自己出去玩的。”
苏景阳对他的话竟无法反驳,又一想街上人太多的话带孩子确实不方便,便将孩子留在望月山庄,让奶娘们照看着。
他们早早的收拾好就出发了,三三两两的走在一起,护卫们都分散跟在周围。
郝嘉盛也默默地随他们一起出了望月山庄的大门。
看着容华跟许寐走在一起的背影,实在忍不住跟上前去唤他的名字,目光恳求,“容华,跟我说句话好不好?”
容华攥紧了手里的鞭子,回身就是狠狠一抽,郝嘉盛没躲,身子被抽得一颤,他身后的小厮上前就要指责容华,却被郝嘉盛给冷着脸拦住了。
容华用鞭子指向他,睨着他道:“一步一鞭子,你跟上来试试。”
容华就算离开容城,也仍穿的女装,一身红色的罩纱衣裙,乌黑的发髻间,红色的发带随风飘动又落下,蹭在白皙冰冷的面颊上。
他如此冷艳狠戾的模样,与记忆里的画面重叠,仿佛将郝嘉盛的眼睛和心里都给灼烫了,他深深的望住容华,眸中几番涌动,最后克制道:“你真的,这么厌恶我?话都不愿意跟我说?”
容华毫不犹豫道:“对,我对你就是生来的厌恶!
看到你我就无比想杀了你,以后别再纠缠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郝嘉盛面色白了白,气息发颤的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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