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帐一直移动到木台的中心,才停了下来,随后琴音停止,紧接着是悠扬的古筝声响彻了整个房间,虽然我一直以为自己的古筝弹的很不错,但是此刻弹奏之人弹的比我要熟稔的多,而且从她弹奏的曲子中,有一种平静如水的感觉,随着筝音的完结,现场顿时更加热烈起来,好多人都喊着柔烟的名字。
纱帐慢慢的掉落下来,直到它完全跌落在地面,一个身着宫装的女子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说是宫装其实也不完全是,因为正是我给牧府做宫装图纸的时候,顺便摆到商铺里面供参观的那件欧式晚礼服,只不过她的颜色是亮丽的红,我呆滞的看着她的身影,脑子有点转不过来,问题是她的脸上还蒙着一层红色面纱,唯一能看见的,就是一双妖艳的眼睛,金黄色的眼影涂满了整个上眼皮,眼线画着深深的黑色,在眼角处微微上挑,大大的眼睛带着一丝魅惑注视着台下的那些男人。
“夏伤,这不是你那件衣服吗?”
牧君昊惊异的喊了出来。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小叔卖了?”
“不可能。”
说话的竟然是墨台,看着他斩钉截铁的语气,倒让我们微微一愣。
“那个,”
仿佛感觉到自己说的有点过火,墨台瞬间就转移了话题,“夏伤也有一件这样的衣服吗?”
“恩,有一次为了一些特殊原因做了一件。”
我漫不经心的回答。
“那夏伤会做衣服吗?”
墨台果然是看见能生财的就抓着不放。
“不是很精通,牧府原来做过一些衣服,都是我画样式而已。”
无奈的看着这个商人。
“哦,原来如此。”
他不断闪烁的眼神,慢慢沉思起来。
我们也没打断他,继续看向了台上的女子。
只听她软绵绵带着点蛊惑的声音传来,“各位公子,奴家柔烟,今晚是奴家开苞竞赛,凤妈妈说过了,价高者得哦。”
一个“哦”
音拖了很长,同时拖出来的是下面那些男人的胃口。
看着男人欲火难忍的样子,柔烟呵呵浅笑起来,她纤细的右手冲后面比了个手势,已经有人拿着一把古筝上场,同时也有人搬上来桌子和凳子,柔烟优雅的坐了下来,拨弄琴弦,同时一个字一个字从她的面纱后面传出来,同样那样让我熟悉,是那首《看的最远的地方》,如果说那身衣服只是让我们吃了一惊,那这首歌给我的就是一份回忆了。
那个可以让我坚持微笑的人已经不在了,可是这首歌竟然流传到红尘里面,而碾转在红尘的我,竟然又一次听到它,究竟老天是什么意思。
听着那熟悉的歌词,思绪回到的是那个丁香花飞过的夜晚,还有那个温润的男子,我们曾经都爱仰起头不听命运的话,可是现在却都深陷在命运的转轮中无法自拔,曾经的潇洒离我远去,留给我的只剩下不得不坚持。
周围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外面那些喧嚣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原本想见识一下古代开苞礼,没想到勾起的是我所有甜蜜又痛苦的回忆。
“夏伤,夏伤”
有人叫我的名字,回头,竟然是牧君昊惊诧的双眼。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台上,那个宫装女子已经摘下了面纱,所有的思绪在见到这个女子的脸以后已经全部抛开了,剩下的只有心狂乱的跳动声,因为那个绝色的宫装女子,那个红楼招牌柔烟姑娘竟然长的,长的和小喜一摸一样......(未完待续)
恍然间,又回到了那个山崩地裂巨星陨落,却又百废待兴的年代。用一泡大尿宣告重生归来。我是白客,我回来了。...
...
姜素素一朝穿书,居然成了大冤种的作死原配。大冤种的在下场已经够惨了,她比大冤种更惨!好在她锦鲤附身,凡事都能遇难成祥,扭转乾坤!渣男贱女虐起来啊,日子好起来。各种生意做起来啊,财富滚滚来。一路从草根逆袭成名门千金?有钱有颜又有势。大冤种一路上也帮了不少忙,也算患难夫妻了,要么就生个崽耍耍呗?夫人,要双胞胎还是三胞胎?儿子还是女儿?为夫马上脱衣沐浴,做好准备...